后入的姿势,让烈柯操的更深了些。

    冉图南仰头伸长了脖子,脸上泛着濡湿的红,像只漂亮天鹅。

    烈柯将他两只胳膊向后背,抓着他的手腕,好似骑马一般,不遗余力地一下下将性器送进对方的体内。

    冉图南两只手都在烈柯的手上,想要抓些什么来躲都不能,只觉得自己是海浪中的一叶浮萍,所有的快乐与悲苦都掌握在烈柯的手上。

    烈柯若是想让冉图南舒爽,他便能好似全然交付了身心一般快意;

    烈柯若是想让冉图南难受,他便犹如走在刀尖火海上钻心难耐。

    冉图南怎么也想不通,都是肉做的,怎么这位就有着无限的精力。

    他像个沉浸在欢愉中的浪荡艳女,只顾着下身一下又一下地吮着烈柯的肉棒。

    烈柯的囊袋打在他的臀肉上,啪啪作响,在安静的卧房里听的格外清晰。

    冉图南都来不及害羞,便能听到与那啪啪声作伴的是自己身下流出淫水的咕叽声。

    烈柯睁着眼睛定定看着冉图南的每一丝变化,他知道冉图南身上舒爽,心里更添快乐,操的也更用力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