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过后,随之而来的便是元宵佳节。本该参与家宴盛事的四位少主,仅仅在人声鼎沸的家族盛会上停留了片刻,便颇不耐烦的离开,不约而同的来到豢养禁脔的囚笼禁地内。

    既然是节日,四人便想多玩点花样,难得没有直入主题与魏婴交媾,而是颇有兴致的扒光魏婴仅有的一层用来蔽体的纱衣,轮流搂抱在怀中亵玩起来。

    感到四人的阳物隔着衣衫依旧火热而坚挺,被锁在怀中的魏婴由于紧张而无法自控的颤抖,然而这种神情更加激起他人心底占有和蹂躏的欲望,令抱住他的江澄不由分说便将两根手指捅入了魏婴的花穴。魏婴低呼一声,难耐的挣动起来,江澄看着怀中无法挣脱的猎物,好整以暇的抽动起手指:

    “阿羡,你为什么乱动呢?是不是觉得我的手指满足不了你,需要我下面的宝贝来喂饱你?”

    魏婴的眼眸里泛起一抹泪光,可江澄更加兴奋,用另一只手掐开魏婴的嘴唇,狠狠吻了上去,待到魏婴快要窒息时,才松开了口,用爱恨交织的语气诉说道:

    “魏无羡,如果十六年前你肯做我的道侣,今日你早已成为莲花坞的另一个主人,何必像现在这样,只能做我的玩物?”

    金子轩看到江澄的手指已将魏婴的花穴捅出了股股淫水,便伸手将魏婴扯入自己怀里:

    “你玩儿够了,也该交给我了。”

    他虽然没有捣弄魏婴的花穴,却握住魏婴的玉茎抚摸起来,带着几分戏谑说道:

    “阿羡,这里十六年都没硬起来过,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他细吻过魏婴泪滴滑落的脸颊,“这说明,你现在的身体只能对男人有反应,再也无法和女人交合了,懂吗?”

    “你当初想和江厌离在一起,对我满是敌意。可如今,江厌离反倒成了我的妻子被我冷落,而你成为了我的禁脔。你说,这该怪谁呢?”

    早已按捺不住的温晁将魏婴拉入自己的怀中,双手同时揉捏起魏婴胸前的乳缨来:

    “魏无羡,你不必怨恨我们。你应该清楚,炉鼎这种百年难遇的体质天生就是用来双修的,即使你不落在我们手里,落到百家手中依然要被他们同享。到了那时,可不只是四个人玩弄你了。你会被废去修为,然后关在设了禁制的结界里,被百家轮番占有,你以为他们只会满足于提升修为吗?他们会让你不停的受孕,给他们每个世家都生下天赋异禀的继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