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通话还没挂断,还在欣赏屏幕中人潮后余温的光景的程慕洲突然听见杨尘译的干呕,心下一紧。

    “你怎么了?”

    “没事。”

    不等程慕洲反应,杨尘译直接挂断了电话。

    “呕——咳咳——”

    根本没力气收拾,干呕了近十分钟的杨尘译赤裸地躺在床上大口喘着气。

    【操!这他妈怎么去打比赛!】

    〈打胎后几天能恢复〉

    〈私人流产医院〉

    生无可恋的杨尘译麻木地搜索着一个个网页

    【操!什么三个月四个月的恢复期,老子又不是女人。明天他妈就去!】

    下定决心的杨尘译胡乱编了一个理由,给教练哒消息请假被臭骂一顿后,一个抬腿鲤鱼打挺从床上蹬起——

    “嘭--——”

    “啊!卧槽——”

    不是意料之中的双腿落地站定,双脚刚着地,杨尘译整个人就迎面撞上了一堵“人墙”

    “你他妈到底什么毛病!不是爽过了吗?”

    杨尘译抬头看着面前的程慕洲,怒吼到。

    不用想,这个神经病一定是刚刚不知道什么时候用钥匙打开了自己房间闯了进来。

    【这人上辈子是做贼的吗?怎么走路都没有声音。】

    不想被程慕洲看出异样的杨尘译只想赶快把程慕洲打发走。

    “我不管你犯什么病,你爽也爽了,快走吧,我要洗个澡睡了”

    “你请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