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重生以来,杨过总觉得时间流逝如水般匆忙,自己还未曾察觉,好些日子便已一晃而过。

    近来这段日子,两人倒是节制许多,将心思更多地放到练功上。虽然情欲上头的时候没羞没臊,冷静下来后的小龙女又会心疼杨过,总怕自己把对方折腾地累坏了。

    实际上,杨过在彻底适应姑姑的尺寸后,比起一开始的心有余悸,现在却由于让他难以抵御的极乐变得不知餍足起来。因为尝到了甜头,时常对着姑姑用撒娇耍赖那一套,每次几乎都行之有效。

    最后还是小龙女坚持为他的身体着想,晚上暂时不与他同床而睡,与他约好先休息一段时间。

    好在杨过雨露期已过,欲念渐少,重归冷静,沉溺情事的念头也不多了。不知不觉间,已是十天过去。小日子过得平静喜乐,也未想到主动提及云雨之事。

    这日,杨过刚从外头回来,找不见小龙女人影,便四处去寻。想不到姑姑原来是在他房中,手中抱着一团衣物,兀自呆愣,被杨过叫回了神,竟是吓了一跳。

    杨过好奇道:“姑姑,你来我这儿做什么?”他促狭微笑说:“莫不是……”余下的语句不必多说,小龙女脸上红晕顿起,却吞吞吐吐道:“可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我是为你缝好了新衣,想偷偷藏在你房里,等你入夜见了,想必更是欣喜。却……未曾想,你这么快便回来了。”

    杨过总感觉她还有什么事未告诉自己,只觉自己多疑,感慨道:“姑姑,你总是对我这么好。是我进来地急了,坏了你的心思。”小龙女摇摇头,叫杨过来她身旁。她拿起崭新的衣衫在他身上比划着,见尺寸大约合适,她满意地弯了弯眼。

    “过儿,快去换上,看看穿起来怎么样?”

    杨过一点不磨蹭,不到一会儿便将新衣穿上了身。只见他一身雪白劲装,腰间被鲜红色的腰带束着,轮廓分明,少年气盛,整个人宛若被无暇美玉熔铸而成,皎如明月,叫人眼前一亮。

    小龙女从不在乎别人的美丑,也不知自己容貌绝俗,所爱之人不经意间的一颦一笑却叫她心神俱醉。她欣喜道:“过儿你真好看!那中衣和腰带是拿你先前给我的布料裁的,果真衬你。”杨过本意是送给她穿,到头来又成了自己囊中之物,不由无奈又感动,紧紧拥住小龙女,二人共享温存。

    静静过了半晌,杨过才想起自己此行真正的目的,忙邀小龙女一同前往古墓外那片他们经常用来练功的花圃处,说有一样东西要给姑姑看。二人一面前去,一面闲聊。

    “不知会是什么?”小龙女满目好奇,转头问向杨过。杨过自然不会让她如此容易知晓,神神秘秘地用手指竖在唇边“嘘”了一声,说道:“姑姑这么聪明,不妨猜一猜?”

    “好你个鬼机灵,我怕是猜不着。那东西是你从外面买来的吗?”

    “不是。”杨过否认。

    “那就是……你做的?”

    “不错。”

    小龙女知道最近几天杨过老往这片跑,嘴上说是练武,原来是不知搞甚么名堂。她微觉好奇,颇想一睹为快。

    谈天说地间,一把挂在两根绳索上的木头吊椅映入小龙女眼帘。那椅上已铺了层软垫,绳子边围绕了些藤蔓和木槿花,整体手法虽有些粗糙,却意外地赏心悦目,尤其是微风拂过时,花花草草和木椅一起随之摆动的景象。

    “这是……秋千?”师傅从幼时待小龙女极为严苛,更不准她玩闹嬉戏,也未曾有何玩乐之物,连这秋千的样式也是从书中得知的。她惊喜地睁大眼睛,拉着杨过走去细细打量,更觉此物有趣。“过儿,你的手好巧。不过,它真能乘得起……?”

    “姑姑,你放心,这木头是我精心挑来的好木,质地坚硬。不说两人的重量,就是再来一人坐上去,也决不会坏的。”杨过见姑姑喜欢,更是高兴:“要不要上去试试?”

    小龙女点头,又颇为关心道:“你这几天做了不少手工活儿罢,让我看看,有没有哪里受伤?”杨过伸出完好的十指给她看,又连连翻了个跟斗。她忍俊不禁,这才不再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