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鉴之这样一个强势霸道的男人,竟然会在她耳边说害怕失去她?

    余姿在心底冷笑,她不过区区一个交易品,躺在床上张腿取悦他,满足他x1nyU的禁脔罢了,怎配让他感到害怕。

    要害怕也是她才对,她受够了他Y晴不定的模样,床上的折磨已经够痛苦了,她不过是出去透透气,他竟也找了过来,简直是Y魂不散。

    这时,公交车到了最后一站,他拉着她下车,去对面坐返程的那辆。

    余姿跟个木偶人一样任他摆布着带回家,冰凉的小手因为他掌心的温度而逐渐回暖,可是她的心依旧寒冷,甚至冻成了冰。

    回到家后,将近凌晨,周鉴之紧紧抱住她,在零点钟声响起的那一刻,柔声低语的祝福送进了她的耳窝里。

    “元旦快乐,余姿”

    余姿很想笑,可是莫名地眼睛却Sh了,这个给予她痛苦的男人竟然祝她快乐,多讽刺,多可笑。

    她难受地吞了吞喉咙,内心疯狂滋长的想法就这么冲动地说了出来:“周鉴之,放过我吧。”

    正如床上他不肯放过她,眼下他依旧不变。

    她话音刚落,男人抱着她的力度骤然加大,仿佛要将她r0u进自己的身T里。

    听不到回应的nV孩,继续重申她的请求。

    “求你放过我。”

    不管他怎么哄怎么说,她始终不愿意开口,好不容易开口,却是求他放过她。

    她的话就像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他的喉咙,他艰难地滚了滚喉结,将眼前升腾起的雾气压下,开口的嗓音沙哑却又坚定:“不可能”

    因为我喜欢上你了,所以不可能放过你。

    这话他还不能告诉她,如今向她诉说自己对她的感情,只会惹来她的厌恶和嘲讽,他受不起她那样的眼神和言语。

    “余姿,我会好好对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nV孩痛苦地埋在他x前,他一句“不可能”,让她浑身的力量都被cH0U空了,一晚上的疲惫和酸楚向她袭来,她闭眼倒在了他怀里。

    周鉴之惊慌地将她打横抱起,放到床上,m0了m0额头,发现她只是累到极致昏睡过去了,才松了口气。

    替她擦洗了身T换上g净的睡衣后,他去浴室简单地冲了澡,然后拥着她疲惫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余姿在周鉴之怀里醒来,看着眼前的x膛好似铜墙铁壁,任她撞得头破血流也闯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