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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零二二年下半年,经过一年时间的训练,项南终于能把小提琴拉得像模像样,而不再是锯木头了。

    同年,张雪儿在他的努力下,也终于成功怀上了宝宝。

    二零二三年,项南已经能拉《恰空舞曲》、《第九奏鸣曲》、《第二十四随想曲》等公认小提琴最难的曲目,由此顺利出师。

    同年,张雪儿也顺利诞生了一个兔宝宝。

    经过两人商议之后,最终给儿子取名钟鸣。

    所谓钟鸣鼎食,那可是贵族的排场。而且警钟长鸣,也有令人自省之意,

    儿子诞下之后,张雪儿就开始休产假。

    项南趁机提出让张雪儿辞职,在家专心教导儿子。

    “儿子离不开你,我也离不开你,你就索性辞职呗。”他试探着提议道。

    “可是,学校还有那么多孩子等着我呢。”张雪儿婉拒道。

    “那儿子还在家等你呢。”项南劝道,“你看他多可怜呀,你忍心把他丢在家里?你难道就不记挂他么?”

    “家里不还有你呢么,再说还有我爸妈,还有月嫂保姆,不一定非要我留下的。”张雪儿摆手道。

    “月嫂怎么能顶替你的位置呢,她能有你对孩子那么上心么?”项南摆手道,“再说我这个人你也知道,一向都是笨手笨脚的,万一孩子被我摔了,被我呛到了,被我冻感冒了,怎么办呢?”

    “说来说去,你就是我想我留在家里当主妇呗?”张雪儿生气地道。

    “当主妇有什么不好呢。以咱们现在的身家,足够在家享清福的。你为什么自讨苦吃,非要出去上班?

    难道别人家的孩子,比自己家的孩子还重要?”项南也不解的问道。

    为了生活,出去上班,可以理解。但他们家现在已经很有钱,经过项南的投资,十亿已经变成二十亿。

    即使是在遍地千万富豪的江州市,项南也称得上是金字塔尖的人物。手里的钱,花两辈子都花不完。

    “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什么别人家的孩子,自己家的孩子,在我看来都是孩子。”张雪儿振振有词道,“我在学校能教几十个孩子,在家里就只能教一个孩子。孰轻孰重,你分不清么?”

    “那几十个孩子,你教得再好,也是人家的孩子。人家只会喊你【张老师】,不会喊你【妈妈】。

    而且,你不去学校,学校也有其他老师取代你。可是,你是钟鸣的亲生妈妈,是可以被取代的么?孰轻孰重,你才分不清。”项南反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