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华??忍着体内仍然残存的肉欲快感,拖着残破又疲惫的身躯,双手紧紧攥着自己通过一夜服务赚来的这两百块,一瘸一拐地来到了一扇破旧的大门之前。

    她在门前站立,艰难举起一手在门上敲了几下。过了几秒钟,大门从内缓缓打开。开门的正是和她一起逃出大牢的老妇人,如今她名义上的母亲,梅姨。

    “月儿。。。”

    梅姨赶紧出门搀扶着风华进了门。在小心翼翼地关好大门之后,两人走进了后院。

    这个点,女儿还在内室熟睡。风华将自己所赚到的两百元交给梅姨。这几年来,都是由梅姨出面替三人采购各种生活必备品。两百元,可以支撑三人度过四天。但是风华几乎每天夜晚都会出门“工作”。一是客源不稳定,有时候一连几天都碰不到一个客人,或是有些客人在买春后耍赖不付账便走人了。二是她的身体得了一种怪病,若是不经常与人交合,便会时不时仿佛陷入高潮般不间断地抽搐着,但同时身体却十分难受,渴求着肉棒的抽插。

    “我去洗澡了。”

    风华短暂告别了梅姨,进入了内室旁边的一间草屋。打开草屋一侧的一扇木门,便看到了一条清澈的水沟。平时几人所使用的水都是取自这里。风华用一个破旧的木盆舀起水,清洗着自己粘稠肮脏的身体。

    洗漱完毕,风华取出了梅姨提前放在屋内的饭食,吃了起来。这是她一天中仅有的两顿饭之一。一顿是在出门之前,另一顿就是在回到家之后。

    用食完毕之后,风华来到了女儿的床边,上床搂着女儿渐渐陷入了梦乡。每晚,风华在哄完女儿入睡之后出门,又在天还没完全亮起之前回到家接着陪在女儿身边。等到女儿醒后,梅姨会帮忙在白天照顾她。等到风华醒来,已经又是傍晚了。

    然而今天,风华在入睡时被一阵喧闹声吵醒。她警觉地掀开床板钻了进去。这是她和梅姨准备的秘密空间,当有外人接近之时,她们便会躲到床板下。荒废区偶尔会有官兵前来巡逻,每到这时,三人必须小心翼翼,不能发出任何声响,以免引起注意暴露身份。

    幸运的是,门外的人群并没有进来。过了一会儿,喧嚣离去了。风华又耐心等了一会儿,直至确信周围不再有响动之后,才从床板之下钻了出来。

    这是,梅姨带着女儿走了进来。梅姨的脸上略显慌张。

    “我刚刚看到一群官兵好像在搜查着什么,便赶紧带着小舞躲到了草屋床板的下面。”

    “现在没事了。”

    风华展开双臂将女儿,也就是小舞接到了自己身边。她柔声地对着小舞说道。

    这孩子,从小便相对沉默,情绪波动也很少。风华对这个孩子感到愧疚,认为是因为她从小便看到了自己太多的不堪,受了极大的刺激,才会变成这个性格。但相对的,小舞不吵不闹的状态也方便了三人东躲西藏。

    “妈妈,有人。”

    小舞的这一句话拉响了风华心里的警铃。

    小舞拉着风华的手来到了草屋外堆着破旧席子的一侧。小舞手指着其中一张破席,一言不发地看着风华。

    风华惴惴不安地看着梅姨。梅姨心领神会,上前揭开了凉席,发现了一个身着破衫,浑身是血的男人正昏迷在地。

    “啊!”

    梅姨不禁惊呼,随即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赶紧用手捂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