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醉的如一滩烂泥的陆箔歌,宋嬷嬷慌张的问珍珠发生了何事?

    珍珠不敢撒谎,只好把陆箔歌带着她一起去偷酒喝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宋嬷嬷。

    宋嬷嬷的双眸瞬间睁大,拿帕子捂着自己惊讶的嘴。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都听到了些什么让她震惊的事情。

    她现在也顾不得怎么处罚珍珠了,当务之急是先料理好躺在床上的陆箔歌。

    “快去让人去请御医来!”

    裴松鹤是太医院的署令,而且对于小儿杂症以及内科甚为出色

    封广漠曾钦点让裴松鹤负责专门给陆箔歌看病,所以从陆箔歌出生起就是由这个头发灰白胡子也灰白的老头照看着。

    裴松鹤当时正眯着眼坐在太医院的摇椅上,悠闲的对着一个小茶壶嘴喝着皇上御赐的雨前新茶,晒着暖洋洋的太阳。

    一壶茶刚喝了两口,就看见有人跑进来。

    裴松鹤还以为是封广漠或者是陆箔歌生病了,正要站起来迎接

    哪曾想,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要站起身,就被一群太监侍卫们火急火燎地连人带椅子带茶壶的全部给抬到了霜云殿里。

    裴松鹤看着脸颊上带着两团绯红,正抱着枕头酣然入睡的陆箔歌。

    回头有些不可置信的看了看一脸焦急地宋嬷嬷。

    他来的路上就听宫人们给他大致说明了一下情况,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宋嬷嬷为陆箔歌掖了掖被角说

    “裴大人,怎么样?殿下她没事吧?”

    “并无大碍,只不过是有些醉酒了,殿下还小是不宜喝酒的。

    何况这酒还有些中补益气之类的功效,于稚童来说反而有害无利。

    我先给小殿下开几副解酒的汤剂,估计用不了半日就可醒了。”

    裴松鹤给陆箔歌诊完脉以后便找来纸笔写下药方交给宋嬷嬷。

    宋嬷嬷闻言一直提着的心终于松了一口气,接过裴御医的药方就转身下去为陆箔歌煎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