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一直持续到第三人回来,这才算缓解些许,只是纪鸣柯还是不能看对方脸,甚至连想都不敢想,一想粉红色的奶头就会充斥着他整个脑海。

    那画面,简直绝了。

    梁子就这样,单方面被纪鸣柯认为结了下去。

    两个人虽是对头,却很少有交流,明明都是大一新生,对方不仅不需要军训,白天更是见不到人,只有晚上快熄灯,才匆忙回来,洗漱一番,就上了床拉上帘子,根本不知道在里面干什么。

    这让一直憋着气,找机会想要搞事情的纪鸣柯郁闷不已,自己已经想好了各种办法,准备放大招,对方却一直躲着不见。

    有一种打飞机射了,但一点都不爽的感觉。

    军训即将结束,教官们也懒得和这群孩子们折腾什么,索性让他们玩,别太过分就是了。

    纪鸣柯躲在树荫下乘凉,一边喝水一边扯着训练服领子,热啊,实在是热。

    汗出也出不痛快,黏腻腻闷在身上,感觉自己就好像是包裹在大鼻涕里面的小虫子。

    实在是惨绝人寰!恶心至极!

    一想到自己千里迢迢来这边受罪,纪鸣柯就气的头疼,明知道没什么结果,自己还……

    简直就是纯种大傻逼!

    “纪哥,吃冰棍啊!”

    小庞拎着一袋子冰棍小跑到纪鸣柯面前。

    看他一脸郁闷,贱兮兮凑到身边说:“纪哥,又想着怎么收拾江逾白呢?这老小子太滑溜了,军训一个月,连这小子的尾巴都抓不到……”

    庞宇的话越说,纪鸣柯心里越烦。

    老冰棍在他嘴里被咬的咯吱咯吱作响,不一会一小袋冰棍伴随着恼怒,就被吞下肚。

    仰面躺在操场上,纪鸣柯总觉得心里有一团火,一团怎么也烧不明白的火。

    但他心里也清楚,其实绝大部分都不是因为江逾白这个人。

    他只是因为太像太像那个人,被自己迁怒罢了,虽然对方确实有那么一点点欠的狠。

    当天晚上,庞宇号召着一起出去聚聚,好不容易军训要结束,劳累了这么久,还不出去好好放松一番。

    不知道是不是热的心烦,还是憋了气始终没有发出去,纪鸣柯柑橘肚子有些不太舒服,眼看都走到校门口,脚步还是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