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恂打小儿起便内向得紧,家里头爹啊娘的总嫌她没点大家闺秀的做派半点儿不像姐姐,她也左耳听着右耳漏着,之后还是随着自己喜欢可着自个儿X子,照了旧的逢人便躲或闷声不吭。

    只是有件一直让小廖恂烦恼的事,打从她前些日子见了姐姐姐夫做的事,便老想去m0m0她从未见过的男人的那东西。

    这是她长到这会儿以来头一回对什么产生如此浓厚的兴趣。

    她那日在后花园捉蚯蚓,姐姐姐夫二人便急哄哄地跑进矮丛里脱了K子,初始她以为这二人皆是憋着了,刚纳闷他们为何不去茅厕,眼见着姐夫身底下那根粗粗长长的棍子便就T0Ng进了姐姐小解的软洞里,那么大的东西就在姐姐身子里进进出出,偏偏两个人看着还都舒爽得紧。

    从那之后,她夜里总会梦着姐夫的rguN子也在自己小解的洞里进进出出,但是又实在想不出会是个什么滋味,她决定去找人问个明白。

    这日,廖恂在汀子里笨拙地绣着刚学来的牡丹,是过两日郭绣娘便要查验的课业,姐夫严闵之正正好地寻来赏荷吃茶,见了这X子古怪的小姨子仅以点了点头,他知晓,即便是搭了话对方多半也不怎么理会的。

    严闵之是入赘到廖家的,廖府上下要他说来都算顶不错的,唯独这小姨子廖恂,虽是个小美人胚子,却实在让人欢喜不起来,X子呆木,又专挑些不讨喜的事做。

    就他同廖栖成亲那日,这小姨子竟在他们将将要洞房之时寻了好些蚯蚓进屋,糯糯地说是贺礼,也不知该说她顽劣还是忒的没眼力劲儿,若说单单是不善言辞倒也罢了,可总是如此行事怎么叫人欢喜的起来?

    这会儿还不知道她又起了什么古怪心思,一个劲儿地盯着他瞧。

    没成想,廖恂却是那个主动开了口的,“姐夫。”她站起身想近些同他讲话,顺便看看他把那粗粗长长的棍子藏哪去了,没成想这裙子做的长了,她两三步便被绊了个跟头,正摔在严闵之的两腿之间。

    她的小脸儿埋在严闵之的衣袍间,久久没有动过,二人僵持了许久,严闵之先反应过来,连忙将廖恂扶了起身,孰料这小姑NN竟出其不意地跪到了地上,小脸儿贴近了去瞧他腿间起了反应的家伙。

    严闵之不晓得这是多少回叫她戏弄得哭笑不得了,以这次尤甚。

    “快起来,地上凉着呢妹妹万不可如此。”

    廖恂不理会他,竟而伸手去拨弄他衣料间的鼓起,“姐夫,我那日瞧见你把棍子T0Ng进姐姐小解的洞里了……唔……”不等她说完,严闵之一下捂住了她不知深浅的小嘴儿,这小姨子还真是个祸害。

    “这话万不可到处去说,这是我同你姐姐的私密事。”

    见廖恂点了头,他这才松了手。

    孰料……“那姐夫,我能m0m0它么?”

    严闵之只觉耳间轰鸣一声,彻底被小害人JiNg吓傻了,倒也不能全怪她,方才十二的小东西又懂得什么呢?可正因为年纪尚小、这话从她嘴里吐露出来便显得无b天真,却又透着点儿邪恶。

    那点邪恶g着严闵之心里直痒痒。

    见他半天不回话,廖恂自顾自地已经把手伸了过去,隔着衣料r0u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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