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桓在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下娶了一个漂亮的双性妻子,名字叫温琼。从小被严格管教长大,结婚之前,总是宣称其温顺懂事识大体。

    这是个举手投足间都带着风情的美人,约摸一米七几,身段纤细,犹如琉璃宝塔,脆弱而美丽,只要站在那,就无端引人觊觎。性子偏执的,大约忍不住亲手弄脏弄坏;性子好的,又忍不住将他捧起来,生怕一不小心就碎了。

    真正结婚之后,邵桓才明白为什么这样的尤物会被当做牺牲品送进邵家。他不像人们说的那么懂规矩,恰恰相反,他不会在晨起时钻入被子里给丈夫侍阳,不会主动吞下丈夫的精液和尿液,不会下跪也不会说什么甜言蜜语。

    他只是站在那儿,冷冷地看着邵桓,仿佛自己只是无关紧要的陌生人。晚上和邵桓躺在一个被子里,他背对着邵桓,装作无所谓,实际怕得发抖。

    邵桓就是被他那一眼望入心底的,深灰色瞳孔仿佛含着永远散不开的雾气,即便如此,宝光依旧隐隐透出。

    对邵桓来说,他的美丽、他的冷漠、他的若隐若现,全都是无价之宝。

    当邵桓第一次抱着他,从身后破开紧窄的穴道,慢慢顶进深处,咬着他的耳朵说:“在我这安定下来吧,不要散去。”他的妻子攀上高潮,同时大哭出声。

    他回抱自己的丈夫:“我害怕。”

    被宠爱自己的父母亲生丢给竞争对手,他绝望又害怕。和陌生的男人共处一室,每天要像性奴一样服侍对方,他无法想象这种生活该有多灰暗。

    是邵桓解救了他,给他很好很安宁的生活。他愿意陪伴在邵桓身边,这时才被邵桓发现,自己的妻子其实很任性,口交时不情愿了,随口就轻咬一下;梦到他变心了,说也不说就把他赶出主卧;想要个亲亲又不好意思,就凑上来给他瞧淡色的唇,“你看我的口脂是不是淡了?”

    邵桓性子温和,做爱都是温柔和缓的,最多拿花里胡哨的淫具逗一逗,每次他的妻子都红着脸说这太过分了,结束之后反而会握着他的手说一些“老公真好”之类的甜言蜜语。

    他的父亲邵元逸严厉而古板,终于看不下去长子这位只会调皮捣蛋的妻子,亲自将人叫到书房去教训。

    他以为是挨了打,或者挨了骂,总之温琼是哭着出来的。小的时候,父亲经常训斥责打他,他知道有多疼,也舍不得自己的妻子被这么惩罚。温琼很脆弱,碰一下都要叫疼,怎么能经得起父亲的“家规”。

    他一赶回家就去了温琼的卧房,心疼地把妻子抱入怀中,柔声安抚:“白天父亲打你了吗?下次你先叫人来回我,我必然护着你的。”

    温琼往自己的丈夫怀里缩了缩,本应是道谢的话,他却说得迷茫:“老公这么心疼我,为什么也会罚我呢?”

    邵桓揽住他的腿,将人整个横抱起来,要他靠着自己的胳膊,团着靠进邵桓怀里,像宠物猫一样,“我罚你只是夫妻间的情趣,你要是不喜欢,我给你罚回来好了。”

    温琼哼哼唧唧,“我捆不动你,也打不过你,你明明就是在说甜言蜜语骗我。”

    邵桓捉着他的手,往自己脸上扇了一巴掌,他自己打自己怎么会用力,只为了哄妻子高兴罢了:“这样可以吗,琼琼。”

    温琼原本白嫩的脸上透着一层薄粉,欲拒还迎地别过头去,又怕老公真的误解,低声道:“可以了。我好困,抱着我睡吧,好不好。”

    真是太可爱了——邵桓满心满眼都被妻子占据,虽然是利益联姻,但他喜欢温琼,就算让他自由恋爱,也不一定能遇见更合心意的妻子。

    “父亲打了哪里?我给你上药,弄完再睡。明天我会去找父亲说清楚,你一向娇弱,就不要再责打了,真有什么不对,讲讲道理也就是了,你这么聪明,肯定会改的。”

    温琼听得双颊发烫,爹爹用手掌狠狠抽了他的屁股,奶子也被打肿了,乳头起码变成原来的两倍大,他不敢解开衣服给老公看,只推脱道:“不用了,不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