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桓起身,似乎要走,温琼猛地握住他的衣角,邵桓身形一顿,温琼又怯懦松手,小声道:“别走。”

    “什么?”邵桓没听清。

    温琼却不敢再说下去——老公从前那么宠他,是他自己辜负了这份心意,现在邵桓厌恶他,他更没资格求他什么,便隐忍着心酸,摇摇头:“没有什么。”

    邵桓莫名其妙,本来想插插他的穴,这会儿兴致散了大半,在他奶子上擦掉水痕,在床下理理衣袖,预备离开了。

    “老公别走!”温琼再次抓住他,这次是大声喊出来的,可惜勇气没持续多久,下一秒就只敢爬起来,凑到邵桓耳边轻轻说:“我的……我的身体也很淫荡,我的逼也流了很多水,穴口已经被磨软了,老公操我好不好?不要去找别人,好吗?”

    听他前半段,邵桓的鸡巴硬得滴水,听到后半段,只觉得每个字都认识,合在一起就完全不明白了。他回身把温琼压到床上:“谁说我找别人了?”

    温琼呆滞答道:“送我来的仆人们说的。”

    邵桓不可置信地看着仿佛痴傻的妻子:“你信?”

    温琼走后不过半小时他就赶到这了,哪有时间和别人厮混,合着在温琼眼里自己滥交还秒射?

    那被弄懵了的人妻点点头,试探着问:“不……不该信吗?”

    邵桓又打量他几眼:“你这脑子,别人操完你给不给钱都数不清。”

    温琼又羞又臊,捂住眼睛假装看不见他:“我不会接客的……”

    “如果他们按着你,非要强奸你呢?”

    温琼身子弱,必定反抗不了,他不敢睁开眼睛,草草想象一瞬,就觉得可怕至极,逃避道:“老公会救我。”

    即便在这个时候,他心里最可靠的避风港还是邵桓,不管发生什么,邵桓都会护着他,守着他——现在也许不是这样了,但在他自欺欺人的幻想里,一直是这样的。

    邵桓果然不走了,压着他插进去,似笑非笑:“好好看看老公会不会救你。”

    鸡巴插得很深很深,被人弄惯了的穴就是这样,不需要温柔的前戏,也不用漫长的欲望唤醒,只要有东西肯插他,他就淫荡地流水,温顺地给人夹鸡巴,如果是跪趴的姿势,还会乖乖磕头,谢谢好恩人好情郎帮他解痒。

    他知道怎么才能得趣儿,没挨几下就吐出一小股水,鸡巴插进来毫不费力,媚肉柔柔地吸附着茎身,一夹一松地伺候着自己的丈夫。

    邵桓这次很粗暴,他完全不顾忌妻子怕疼,身子柔弱,精瘦结实的腰用力前顶,饥渴甬道便献媚般将他全吞进去,只有两颗滚圆卵蛋卡在外面,阴毛反复戳弄敏感的阴蒂,没一会儿就让那颗骚蒂子充血肿胀,从包皮里鼓出来,只要碰一下,小妓子就哀哀哭叫,像家猫似的。

    “老公,老公……我受不了了呀,老公轻一点好不好?顶到骚心了……”他努力忍着泪水和哭腔,声音放得很轻很柔,也许是知道丈夫喜欢这副脆弱隐忍的模样,变本加厉地撒娇讨饶。

    邵桓一怔,而后往他奶子上扇了一巴掌:“婊子,哭什么?你要是真怕疼,就不会找你公爹偷情!不是喜欢挨打吗?早说啊,老公也可以打你,可以把你吊起来抽,抽完再操,操完尿你穴里。”

    鼓鼓的胸脯颤动起来,温琼低喘一声,身下的逼夹得更紧:“啊……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