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我帮你泄泄火罢。”

    这那里是泄火。

    藤条挥舞的破空之声刺破耳膜,千离已不知自己挨了多少下抽打,他的听觉蚤是被痛苦磨钝了的。

    有力的鞭笞仍如雨下,一鞭一鞭坠在绽开着流血的臀肉上,崭新的鞭痕在布着红痕的雪白之上蔓延出青紫淋漓的花,有几处交叠了不知多少狠打的地儿却是泛起了骇人的紫黑。

    沈焕每抽动一次藤条,千离的身子总不住会疼得一颤,却是连逃脱的气力也被过于残暴的手段汲了去,只能枯木似地趴跪在床上任人宰割。

    咸涩的泪水将蒙着眼的帕子打湿了一层又一层,昏黑的视线亦变得厚重。

    向来喜好作弄人的沈焕从不会教自己又爱又恨的哥哥好过,他总极准确地将力气用在千离锥心的痛点上,将其心里作哥哥的那点耻意和血骨相连的感情拿捏得死死,从不教他有挣脱自己的机会。

    不知从何时起,沈焕愈来愈想将自己这美人儿似的哥哥困在自己打造的一方囚笼处,好用残酷暴虐的手段亲自将这虚假的美好精致摧毁。

    他讨厌这份不真实的。

    直到两块可怜的臀肉被摧残得再无处落鞭,沈焕这才扔下藤条,看了眼瑟瑟发抖、几近奄奄一息的千离,复欺身压上来。

    他只简单揉搓了把臀部,就已疼得千离直吸冷气,连喘泣声都难发出来了。

    沈焕当然要听到哥哥的一呼一吸声。清晰的,放大的,勾人的,甜美的。

    “哥哥怎会湿成这样。”他当然记得千离还在药性作用的时候,只简单的打几下又怎会真的去火。

    弟弟向来是坏心的。

    沈焕未曾顾及身下人儿过高的体温与异常的颤抖,只抱了他作个合适进入的体位。

    此刻的千离连腿根皆是痉挛着的,脆弱的身体也软塌塌的,根本跪不住。他狼狈地倒在床褥上,身下是一片淋淋的水光,不断有淫液失禁般自后穴流出,潮水似地涌出许多情欲的声响。

    沈焕难得好心给他垫了块硬木枕,自己却是忽地提枪进入了那看来饥渴难耐的肉穴。

    “哈啊……”长年不断的被进入教千离的躯体早已适应了这番冲撞,奈何沈焕带着颗极恶劣的心,在填满他身体的同时,总会狠着劲儿碾过那处凸起的软肉,算计好了般,一次又一次。

    要疯了。

    饱涨热烈的精液糊住了运作的头脑,千离怎么也压抑不住被弟弟恶意玩弄出来的哭叫,一声又一声,最原始的渴望也跟着叫嚣不停,理智在脱轨,视线逐渐分崩离析。

    “哥哥,再叫我声戬然可好?”交合抽插的声音未能掩住沈焕的笑意,他死锢着千离,听他的喘息,感受他的穴肉牢牢吮吸自己的性器,迎合地,贪婪地,却是爽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