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千篇一律的绿sE之中,有一棵相当耀眼的存在,灰褐sE的g皮,每个枝g的末端,都结着一球一球,茂密的金hsE小碎花,美的大方壮阔。

    每到春季,它都会开出满棵的金h花序。现在正值春季的末尾,金h的小花,正不断地往下落。

    当年的他,看了只觉得小h花相当可Ai,偶尔被风吹落,椭圆形的花bA0,毛茸的外表,更是让他笑颜逐开。

    他不受控制的做着与当年一样的动作,捡起地上掉落的小花,脸上的笑容却有些僵y,他举起小手,「舅舅你看,好可Ai的小花,你带我来这里,就是为了来看这里的风景吗?这是什麽树啊?」

    yAn光透着树叶缝隙洒落,映在他的脸上,那童稚的笑容,多纯真,丝毫不知畏惧。

    他应该早点逃离的,长大的陈禾寻在心中不断谩骂着自己曾经的无知。

    他仰着头,舅舅的表情逐渐变得扭曲,眼神移向他,像是看猎物一样,他不禁起了一阵J皮疙瘩。

    舅舅伸出手,却不是拿花,而是朝向他平坦的腹部,隔着衣服轻轻抚m0、试探着,像是在享受那戏谑的过程,两颊g起的笑容更深,更加狰狞扭曲。

    见孩子没有反应,狮子大开口,猛然地将他的衣服掀开。

    只见幼童稚nEnG的躯g晶莹饱满,还未消散的婴儿肥,细致的皮肤吹弹可破。

    他年幼的t0ngT接触到cHa0Sh的空气,紧张的缩了缩,随後,一只黏腻的大手附上,并上下游移着。

    陈禾寻内心尖叫着,逃阿!逃阿?!

    但年幼的他,却僵在原地不动,「舅舅,这是在做什麽?」

    「跟舅舅来玩个游戏,很好玩,不要跟妈妈说。」

    「为什麽要脱衣服?」

    舅舅却充耳不闻,将他拉到墙角,脱下自己的K子,抓着陈禾寻幼小的手,握住了那发热的bAng状物,引导着来回搓动。

    他双手颤抖得厉害,却不知这正合了那人的意。他满意的微笑,聪明的孩子果然不需要多教。

    陈禾寻抬起头看向舅舅,才发现那人的表情已在这见不得人的癖好之中,变得畸形歪曲。

    他成熟的内心当然知道这是在g什麽,但仅八岁的孩子,怎麽会知道呢?

    他无法将历史改写,只能任凭摆弄。

    只感觉手心中的温度越来越高,越来越y挺的手感,伴随而来的,还有来自上方压抑的喘息。

    思考早已停滞,不知持续了多久,不再压抑的气息转为冲动,腥脓的白浊喷出,恰巧的,流在他稚nEnG、红润的小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