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爽完的囚犯甲听见隔壁的声响,又害怕又好奇。他拿出自己偷偷藏起来的由玻璃碎片和纸壳子做的简易潜望镜,伸进墙洞里偷看隔壁的春光四射,一边看,一边把手伸进裤裆里上下套弄起来,这有种看自己老婆被别人搞的诡异兴奋感,让他又勃起了。

    囚犯甲的小动作被方泽看在眼里,但是他没功夫计较囚犯甲的偷看行为。他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在自己臀部做乱的大手上。士兵甲扯着方泽的臀肉强制让方泽用穴口摩擦铁栏杆,玩了一会儿之后见方泽吃痛,士兵甲终于松开了邪恶的手。

    “你一定是地狱来的魅魔,小宝贝,不然我怎么会这么想吃掉你~”士兵甲双手摸索着狠狠拧了一把方泽的乳头,满意地听到方泽隐忍的痛呼后,又恶劣地拨弄方泽乳头上的小环。方泽的胸部被玩弄的又疼又爽,忍不住求饶道:“大人…轻…轻点…”这又引来士兵甲对手中把玩的乳头狠狠地一拧,拨弄了好几下连接两个乳头的链子。

    “说了不要叫大人,不长记性的东西!”士兵甲狠狠一拍牢门缝里挤出的臀肉,雪白的臀肉上霎时出现了一个红红的五指印,还轻微的颤动着。方泽吃痛,泪水默默地流了下来,直直地盯着墙洞里伸出来的潜望镜,屈辱又羞耻的神情让囚犯甲更有代入感,仿佛真的在偷窥自己的老婆被别人强奸。囚犯甲越这么想,下身越发硬挺,不一会儿就又泄了身。泄过两次的囚犯甲这下更加持久了,津津有味的看着方泽被门外的大兵亵玩。

    士兵甲终于玩够了,拉开作战裤的拉链,掏出了已经勃然大怒的阴茎,拍打方泽的臀肉。因着方泽的臀缝里还夹着牢门,士兵甲不方便插入,便掐着方泽的腰,让栏杆从方泽臀缝里解放出来。士兵甲用力掰开方泽的两瓣臀肉,用两根栏杆抵住,方泽的穴口这下对准牢门缝隙门户大开。士兵甲十分满意这个姿势,一只手伸进去搂住方泽的腰紧紧压在牢门上,一只手扶着自己的大鸡巴,对准方泽的穴口稳稳地插了进去。

    方泽的后穴里刚被囚犯甲开拓过,所以湿软非常,很容易就把士兵甲的鸡巴整根吞入,只留两个精囊在外面。士兵甲整根没入以后不急着抽动,空闲的手掐住方泽的脖子问他:“你想让老公操你操的深一点还是快一点?嗯?”

    方泽不想回答,咬着嘴唇不出声。士兵甲把两根手指硬塞进方泽的嘴里搅弄,下身缓缓退出,仅留一个龟头插在里面又拔出,浅浅地操弄起来。方泽感觉自己的穴内逐渐骚痒起来,士兵甲这么浅的操干根本没法操到穴里的痒处。方泽难耐的扭动臀部,试图调整角度吞入龟头后的茎身,士兵甲的手臂紧紧箍住方泽的腰不让他动。方泽试探了几次都没成功,终于忍不住哭出了声,含着士兵甲的手指啜泣道:“老…唔…老公……快…快一点…”

    士兵甲见方泽的心理防线终于被突破,拜倒在他的阴茎之下,得意的不行,继续打压方泽的心理防线。“快什么?说清楚。”方泽心里暗骂,这个老色批明知故问,面上仍是眉眼带春,喘息着说:“操我…老公快点操我的骚穴……嗯哈……”

    士兵甲被方泽的喘息声弄的狼性大发,这下哪里还忍得了,当即抓住两根栏杆疯狂操弄起来,公狗腰不停的前后耸动,一时间整个牢房走廊都回响着方泽手铐和牢门碰撞的哗啦哗啦声。

    他妈的,操死我了,这下整个监狱的人都听到我在挨操了……方泽被士兵甲粗长的阴茎又快又狠的抽插着,被男人疼爱了一整天的穴肉仍然紧致,紧紧地裹住士兵甲的肉根不住地吮吸。

    “真是极品!”士兵甲的腰力相当了得,保持着高频率插了百十来下,才停下来暂歇。方泽也被顶弄的神魂颠倒,腿软的直往下跪,手腕上的手铐勒住了他,疼的他清醒了几分。

    方泽哀求道:“求您解开手铐吧,我实在站不住了,手腕太疼了。”士兵甲撸了两把硬邦邦的鸡巴,就给方泽解开了手铐。

    方泽一经解放,瞬间就跌坐在地上。被操的酥麻的后穴猛的遭受挤压,被精囊拍打的火热的臀部突然接触到冰凉的地面,让方泽浑身一颤。

    士兵甲拍了拍栏杆,“骚货,把嘴伸过来。”方泽在心里叹了口气,大概屁股是可以歇歇了。他张开嘴凑到栏杆间隔处,士兵甲已经性致高涨了,揪住方泽的头发,尽情享用起方泽温热的口腔。粗大如鸡蛋的龟头几次顶在他的喉头,方泽努力放松喉部,但是仍然感觉自己要呕了。

    方泽翻着白眼,只希望这“酷刑”能早点结束。士兵甲被方泽紧致的喉部挤压几次后,精关大开,一股股射进了方泽的嘴里。方泽差点被呛到,刚想把嘴里的东西吐掉,就被士兵甲掐住下巴。在士兵甲威胁的目光中,方泽只能把男人的精液吞咽了进去。

    “小野猫,你很懂事,你会在这个监狱里过得好的。”士兵甲提起裤子,餍足的离开了。方泽抓着栏杆低着头,眼泪默默地流。

    “哎!哎!”一旁看活春宫的囚犯甲爽完了,见方泽还坐在地上。他难得的好心起来:“地上那么凉,你赶快起来吧。”

    “啊…好。”方泽被他的呼喊叫回了神,艰难的爬起来,漱了好几遍口后,用毛巾沾水简单清洁了身体,就歪在床上不想动了,片刻后就睡着了。

    一整天高强度的性爱榨干了他的体力,在梦里他也没得安生,后穴被操开的异样让他做梦也在被几个男人操干。

    果不其然,昨天在地面上呆了那么久,方泽又用冷水擦洗身体,第二天一醒来就感觉自己头昏脑胀,好像是感冒了。

    吃完早饭,在提交了去医务室看病的报告后,方泽体力不支昏倒在地,被士兵们发现带进了医务室。

    “医生,人带来了。”士兵把方泽抬上床后就离开了。方泽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个白色的人影靠近自己。他眯起眼睛,隐约看上去是个三四十岁的戴眼镜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