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前,他笑的虚幻而嘲讽,“帝国困住雌虫的根本不是束缚器。”

    那困住雌虫的是什么呢?

    雄虫口中那短暂而缥缈的爱情吗?

    亚爵嗤之以鼻。

    可如今,他想。

    或许,困住一直雌虫,

    只需要一双含情眼。

    “是。”砍断心头杂乱的思绪,亚爵回答地肯定而果断,无论眼前的雄虫对他怎样威逼利诱,他都不会同意留下。

    “我尊重你的选择。”肖垣缓缓走到房间内桌前,坐下,“只是,或许帝国还欠你一个道歉。”

    肖垣倒了一杯水,“我的父亲哄骗你喝下带有肌肉松弛剂的酒水,趁你昏迷,给你注射了干扰精神识海的药剂,这才让你身陷囹吾,被帝国卑贱的调教师玩弄。”

    亚爵怔怔地望着他,“陛下是你父亲?你是二殿下?”

    肖垣点头,拿出一个杯子,替他也倒了一杯水,“没错,或许,你也可以叫我前未婚夫,我就那个被你退婚,沦为帝国笑柄的二殿下。”

    亚爵:“……”

    触不及防。

    当他被确定成3s级精神力的第二天,他便被雄父作为讨好帝国的贡品,献给了皇室,是皇室内定的二殿下雌君。

    只是亚爵从小便对雄虫深痛恶觉,更何况嫁给他素来认为藏污纳垢的皇室。

    因此,当他羽翼丰满到足以和帝国抗衡时,他果断选择与皇室退婚。

    皇室虽对他不满,但也忌惮他3s级别的精神力和军权,只能咽下恶气。

    只是,他被责任和荣耀蒙了眼,轻视了君王的卑劣。

    君王宁愿选择一把听话的破铜烂铁,也要摧毁一柄有自由意志的兵器。

    君王要让猛虎匍匐于他的脚下,心甘情愿地褪去野性,否则,驯兽者转身便可以举起无情的屠刀。

    在高贵的雄虫眼中,雌虫和野兽又有什么区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