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下一瞬一道道狠戾的抽打便落在了他的胸膛上,快感如白光在眼前、在脑海炸裂。

    他的四肢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双手像死鱼一样在空中虚虚乱抓着,双腿更是大张,让那绳结卡的更加深入,粗糙的绳结上有细小的尖刺,抵着他最敏感的前列腺摩擦,让他欲仙欲死。

    他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身体红的像煮熟的虾,双眼痴迷地盯着鞭打他的神尊,爽的吐着舌头,主动迎合着那鞭打,叫道,“被师尊打的好爽……唔唔……嗯嗯……师尊……师尊……啊啊啊……好舒服……还要……还要……哈哈哈……好舒服……”

    脑子和身体已经彻底坏掉了呢…

    体内不断堆积的快感终于令他忍受不住,他眼前一阵白光闪过,后穴喷出大量淫水,他觉得这一瞬间自己像死了又想活着,他分不清自己是谁,只知道一声声叫着,“师尊……师尊……师尊……”

    正在他尖叫喷水时更加凶狠的鞭子已经落下在他的胸膛上,狠辣的疼痛让他脸上的汗流的更多了,辛辣的汗水滴到了他的眼睛里,他却固执地不肯闭眼,吐着舌头叫着师尊,然后是个更加猛烈地快感将他吞噬,他刚潮喷过而敏感至极的身体因为这简单的几下鞭打泄身,后穴再次爽的潮喷不止。

    而趁他因为高潮而注意力涣散之时,肖垣一个咒法将他四肢用红绳紧紧绑住,让他在空中被红绳捆着,双脚朝上,四肢背后,完全动弹不得。

    肖垣扔掉鞭子,鄙夷地看着他。

    眼神不屑且骄傲。

    司珏却被这眼神给看的浑身更加兴奋,还未从高潮中回过神来的他神志有几分不清醒,眼神迷离地望着肖垣,他没有狡辩自己才不是没用什么的,而是闭上了眼睛。

    “真的是个废物!该罚。”

    嘴上这样说,可肖垣却将绑成这样的司珏背着他放到了密室中的半人高的冰镜前。

    他指着那冰镜中一脸骚红,浑身情欲痕迹,比最下贱的妓女还要放荡不堪的司珏笑道,“你且看这自己到底是一个怎样放荡的东西。”

    他将自己的阳具捅进了我觉被玩的红肿的糜烂至极的小穴中,小穴早已渴望阳具已久,争先恐后地吸附着阳具,肖垣被这骚穴吸的爽极了,于是更快地在他的后穴中抽插。

    渴望且狰狞的阳具在他身体内驰骋着,随着每次冲撞,屁股都会被刚抽出的阳具狠狠地拍打着,后穴内热度不断升高,敏感点却不停地被刺激。

    他神色恍惚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情欲的红绳绑着四肢,胸膛上,花穴里,手臂上,都是情欲的痕迹而他正对着镜面的阳具中插着一根栩栩如生的白玉兰玉簪,阳具被憋成青紫色,红肿的后穴正在小穴中抽插着,菊花口堆积了一层的白色泡沫,而他吊着一双三角眼,吐着舌头,脸上带着笑意地主动迎合着后身男人的侵犯,像一只发情期的淫荡母狗。

    肖垣在他身后拽紧他的头发,问他,“你怎么这么骚……嗯?是不是随便来一个人都能操你。”

    听到这话,深陷情欲的司珏一下便清醒了过来,他唇色苍白,声线沙哑道,双眼里都是惶恐不安,“师尊……师尊……师尊不要……啊啊啊……师尊不要抛弃徒儿……徒儿只对师尊一个人发骚……”

    肖垣操他操的更狠了,将他脸部朝下猛地按到在冰镜前的桌子上,鸡巴这样就进得更了,完全没入他的后穴中,将他的后穴塞的满满地,然后操他的频率更快,像打桩机一样在他体内,肖垣拽住他的头发强迫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好好看着你这个贱货是怎么在我身下发骚发浪的。”

    “师尊……啊啊啊……嗯嗯嗯……师尊……我……我……我只对师尊发骚……只做师尊的小骚货……”

    他看着镜子里被操的接近崩溃的自己,殊不知自己正在被未来的自己窥探着人生。脑子都被操坏了一样,可怜兮兮地红了眼眶,丧失了最基本的判断力,以为自己的师尊真的会抛弃自己,吓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