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的书房里,只偶尔传出几声纸张翻页和津液吞咽的声音。

    阮念重复地前后晃动着头,嘴角被阳具撑得发麻,下巴也酸涩得厉害。时间已经过去很久,陈止一依然没有射精。

    他双膝跪在地上,膝盖被冰凉的地砖磨得痛麻,肚子里的精液也快要兜不住了,腹部的下坠感越来越强烈。

    这种折磨究竟什么时候才能结束,他的双眼虚虚望向空气,心里煎熬地想着。

    陈止一这时突然伸手按在他的头上,“怎么越动越慢,累了?”

    他扯开阮念的头,把自己的阴茎慢慢抽离出去。

    阮念依然保持着原来的姿势,眼睛没有聚焦地半睁着,嘴巴因长时间张开已经僵硬得合不拢了,唇角处也被磨得通红。

    陈止一松开了阮念的头发,把阴茎收回内裤里,默然拉上裤子的拉链。随后才冰冷地质问道,“做得这么差劲,你到底还能干什么?”

    阮念疲惫地闭上眼睛,终于如释重负地瘫坐在地上,慢慢合上酸涩的下颌骨。

    今天经历了一波三折,先是暴怒的陆放,接着又要继续应付难缠的陈止一。不过短短几个小时,他就已经身心俱疲。

    如果可以的话,他真想就这么躺在地上,就这样沉沉地睡过去。

    可惜陈止一还没有尽兴,他是不会被允许睡觉的。

    思绪恍惚间,陈止一突然从书椅上起身,蹲下把他打横抱了起来。

    陈止一从没有这样抱过他。昏沉的大脑一下子清醒起来,他心里慌张得很,本能地惊叫道,“陈先生!”

    “别说话。”阴沉的声音中透着一股压迫的威慑。

    阮念心里惴惴不安,心脏也因此而狂乱地跳动着。他刚才的表现让陈止一很不满意,所以现在是要惩罚他吗?

    陈止一抱着他走进卧室,把他放到浴室隔间的门口,声音一如既往地平静,“把下面清理干净,别让我等太久。”

    他心里瞬间松了一口气,唯唯诺诺地应了一声“是”,才转身进了浴室。

    温热的水流缓缓喷洒在他敞开的女屄口,他坐在地上,把两指插入阴道里,一点点排出深处灌满的精液。

    刚才忙于应付陈止一,他的神经高度集中,全身都紧张地绷紧。直到现在浑身都放松下来,他才感受到阴道深处传来一阵像针扎过似的刺痛,夹带着肿痛的涨感。

    浊白的精液混着一缕缕深红色的血丝从他的屄口流出,顺着水流在地上慢慢弥散开来。白中混红,杂糅的两种颜色又被水流稀释变淡,但看着依然触目惊心。

    怪不得里面那么疼,是刚才在车上的时候被陆放的阳具磨得出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