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以为呢?”宋横雨皮笑r0U不笑。

    “本g0ng自是以为你偷天换日,逃过了陛下责罚。”

    “臣可万万不敢。”宋横雨不曾垂眸,半分不错地同冷栩对视。

    他永远如此,目光极为直白,直白得近乎压迫,要让人人在他面前抬不起头来。

    即便他嘴角含笑,口中恭敬,眉目间也全是傲气。

    “那好,本g0ng今日便替陛下赐罚。”冷栩偏头一笑,“宋大人可千万要受着。”

    宋横雨只扯着嘴角满不在乎地笑:“听凭殿下处置,反正也由不得臣拒。”

    茶盏轻碰的声音轻轻响起,而后是缓慢的水声,一只青瓷盏便盛满了黯淡的茶水。

    冷栩端着茶,亲自递到他唇边,好整以暇道:“宋大人,请罢。”

    “这是什么?”宋横雨望着眼前散发着幽幽茶香的瓷盏,语气却接近质问。

    “大人以为呢?”

    “殿下何至于此?”他冷笑一声,目光不屑,“这等不入流的手段也用上了。”

    冷栩左手还端着茶水,右手一挥,便结结实实扇了他一耳光,而后捏着他的下巴,不由分说将那满杯茶水灌入他口中。

    灌得太急,宋横雨又挣了一挣,满脸都是微温的茶水,顺着脸孔漫散在他ch11u0的躯T上。

    冷栩这才厌弃地甩开手,将杯盏狠狠摔在地上,不耐地拿锦帕擦拭沾满茶水的十指,一边睨他:“真该给你下个哑药,若你是个哑巴,倒不至于这般惹人厌烦。”

    宋横雨还呛咳不止,不再昂着头,冷栩眼眸一转,狠狠拽着他的头发,将手指濡Sh的锦帕强y地塞进了他口中。

    那人的面孔有一瞬的扭曲,薄唇被锦帕堵着,腮帮子微微鼓起,滑稽得可笑。

    冷栩笑YY地俯视他,欣赏他的狼狈和不甘。

    那双因呛咳而漫上一层雾气的眼睛,少了平日的高傲,倒显得有几分可怜起来了。

    “宋大人,可要好好忍着。”冷栩带着笑意的嗓音落下,宋横雨便迎来了他真正的刑罚。

    她挑了一根最为细长的鞭子,轻轻一甩,打落在地上碎裂的青瓷上,便令残破的碎片如粉屑一般,鞭身也沾了细细的碎屑。

    那道鞭子要落在宋横雨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