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遥有清醒过一段时间,他呆傻地看了一会儿皱巴巴的床,费力站起来。那双腿仿佛不是自己的了,他走一步都疼得想哭。他从衣柜里拿出了一件衬衫,很大,能包住他的屁股,然后一手托着被精液灌满的肚子,一手扶着扒手艰难下楼。走到一半,正巧遇到了贺成烽。尹遥身体一僵,屏息凝神。

    贺成烽抬头看着他,声音低沉:“醒了?”

    尹遥不吱声。他闻到了木香,那味道沉静又迷人,令逼里的肥肉忍不住冒水儿。他夹住腿,想制止淫水的泛滥,但适得其反,他的逼变得痒、想要热烘烘的巨根暴力地侵犯。他突然想哭,他不明白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竟然被暗恋多年的竹马的爸爸肏成离不开鸡巴的荡货了。

    樱花香浓郁,贺成烽心知他又发情了,于是走上去,想抱他回去。但尹遥猛地向后退,一脸惊恐:“不要!”他的嗓子已经哑了,说话也有气无力的。贺成烽想了想,还是把他抱了起来。尹遥抗拒地推他:“不要这样,我不想这样!”贞洁的仿佛前俩天求着被肏的不是他。

    “闭嘴。”贺成烽打了他屁股一下,不重,可尹遥被这一巴掌打的一愣。贺成烽只顾着抱他,没看见怀里少年立起的阴茎。尹遥无声,把头抵在贺成烽胸膛,这次是真的流了泪。俩人又回到了那个弥漫着樱花与木香的房间。

    贺成烽把他放回去,立即下了楼拿了让人送来的营养液。他看见黑色床单上,那个仅穿了一件单薄衬衫的雪白少年在抽泣,脚步一顿。抚摸着少年温软的肉体,男人的声音情不自禁地放柔:“遥遥,喝点营养液。”

    这应该算是贺成烽迄今为止最温柔的时候,连亲儿子贺昀也没有感受过。可尹遥并不买账,他哽咽道:“我、我不喝,呜,你走,走啊!”只要一想到自己那副恶心的模样,尹遥想死的心都有了。可是当男人抚摸自己时,尹遥无法说服自己不喜欢。像一只小猫被心爱的主人爱抚了一样,希望得到更多。

    尹遥夹住腿,在拒绝Aph接触的同时幻想Aph异于常人的男性资本。肚子里的精液搅动思绪,他忽然呻吟出声:“啊~”

    贺成烽眯了眯眼,将营养液放到床柜上,然后用手钳住俩条细腿,从上到下地抚摸。

    “嗯……啊……”带着不少老茧的粗大的手摩擦着软嫩白长的美腿,尹遥抓住枕头,目光涣散,嘴里泄出欲念,“老公……”

    男人低下头。肥逼已被肏熟,水光潋滟,鼓鼓囊囊,红肿不堪。尹遥被盯得羞涩,用手想捂住。男人便攥着他的手,去碰骚逼。尹遥感觉到自己的手指探入花穴,而自己的花穴吸着手指。他似乎能摸到甬道的纹路。甚至没有手淫过的尹遥咬住下唇,哭道:“你直接进来啊,不要玩我了好不好啊!”

    贺成烽让他尝尝自己的水儿,尹遥偏过头,声音颤抖,出言不逊:“要吃你自己吃。”然而令他没想到的是,贺成烽当真吃了起来。他含住肥肉,吮吸着淫水。坚硬的脸做起这件事来也不显得淫邪,仿佛在做很正经的事。快感如潮水般淹没尹遥的身体,他被刺激得脚趾都蜷缩起来,一股股的骚水儿仿若喷泉般喷涌而出,又被男人吞吃入腹。那带着粗粝的舌头像性器般钻入穴中,搜刮骚水,熨帖皱纹。

    “啊啊啊!”终于,他忍不住叫出来。自这一声之后,他就放开了。“老公舔、遥遥的骚逼爽、美死了啊啊啊——”

    他拿粘过自己骚水儿的手去搓捏奶头。这俩天,贺成烽也会用手或嘴侍弄奶头,导致俩个本来有些小的肉粒变得有指甲盖那么大,想来长此以往下去,变成葡萄般大小必然不成问题。男性Omega乳房一般小于女性Omega,不过也不是不能变成大奶。

    贺成烽喝得差不多了,移开头,看见尹遥的动作,皱了下眉,冷声说:“骚货。”被惧怕的、富有权威的长辈做出这种评价,尹遥手指一僵,美丽的脸庞泫然泪下:“不,我不是……”

    贺成烽低眼看他:“想吃鸡巴吗?”

    鸡巴……尹遥瞥向男人鼓起的部位,不知觉地咽了口水,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说出了心声:“要!”他脸一红,垂眸不说话了。

    贺成烽轻笑一声,抓住尹遥的下巴,逼迫他看着自己,认真地说:“我已经完全标记了你。这过错是我疏忽造成的,我会对你负责。”

    尹遥怔住了,被精液浸泡的大脑目前尚不能理解这话的含义。木檀香令他晕头转向,再次陷入欲望的大海。

    男人掏出充血的阳具,上面布满了粗壮的青筋,还有一个个像入珠般的凸起。无论看多少次,尹遥都会觉得骇人。他既怕又期待地看着男人逼近,心中浪花荡漾。他觉得自己相比较前俩天要清醒了不少,恢复了廉耻之心,在发骚的时候也会想起贺昀,顾忌发情期结束后的问题。可是受信息素控制,他依旧离不开贺成烽的肉棒。没了就难受,有了就想一直如此。

    男人抓住少年的肥臀,挺着公狗腰激情地狂插。粗屌在雪白双峰中进进出出,蜜汁不住地往外淌出。少年眼神迷离,忘我地淫叫:“嗯啊!太深了~啊啊!顶到花心了呜啊!太刺激了啊啊啊啊!”

    “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