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詹程昱接住高泽玉软倒的身子，把脸埋在他的肩膀处，闻着他身上混合了奶味的悠悠草木香气，眼前阵阵发黑，意识逐渐剥离，“宝贝儿…宝贝儿…我的小狐狸…我爱你……我爱你……”
可惜高泽玉没听见，这是詹程昱对他说过的第一句我爱你。
20、
詹程昱魂魄消散，只留下一具躯壳还紧紧搂着怀里的高泽玉，泽远低叹一声，却在下一秒瞳孔骤缩。
高泽玉大动的肚腹趋于平静，整个人散发出幽幽淡光，那是只有成功飞升成圣的妖物才会有的强大力量。
九尾狐尊缓缓睁开双眼，逐渐恢复本身的形态，金黄的眼眸摄人心魄，连头发都变成了近乎于纯白的银灰色，他打横抱起詹程昱毫无生气的身体，身后骤然舒展开九条白尾，绮丽炫目。
“尊主。”，泽远几乎是瞬间落下单膝跪在了泽玉的面前。随着一叠声的尊主，无数的身影在泽玉面前显形，毕恭毕敬。
世间所有妖族感应到同族飞升，赶来朝拜。
天生九尾狐的九尾一条不落地回溯到泽玉的身上，磅礴的能量也随之恢复，当然还有他完整的记忆。
已断的八尾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再重新生长出来……到底哪里出了差错……
泽远因为泽玉的威压冷汗直落，谁知九尾狐尊并不顾众人，低头看了看詹程昱的尸体，突然开口，“是他让你销毁我的记忆的吗？”
“是。”
“他魂飞魄散了吗？”
泽远将头低得更低了些，应了声是。
“我明白了……”，泽玉喃喃，接着对众人说道，“从今以后我与狐族再无瓜葛，狐族之人是死是生，是灭是存，都与我，再无瓜葛。”
“尊主！”
“尊主！”
……
虐杀族人会降下天罚，即使关高泽玉发了疯地想杀了他们，即使高泽玉并不惧怕天罚，即使高泽玉想跟着詹程昱就这么死去，但不行，他肚子里还有詹程昱的孩子，孩子不可以、不可以再出一丝一毫的差错。
高泽玉抱着詹程昱回到了家，将詹程昱轻轻放在还充斥着二人气息的床上，他坐在床边，用指尖勾勒出詹程昱深邃的眉眼，拉着詹程昱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腹顶，崽崽们因为高泽玉充沛的能量正舒适地轻轻活动，高泽玉盯着詹程昱骨节分明却毫无力气的手，忍了半晌的眼泪无声落下，“詹程昱，你怎么能对我这么狠……”
明明昨晚二人还在抵死缠绵，现在却阴阳两隔，甚至今生今世、每生每世都再无相见的机会。
但高泽玉知道，是他自己把詹程昱逼到了魂飞魄散的地步，是他自己的贪心、自私、懦弱把二人逼到了不是他死就是己亡的极端局面。
可惜高泽玉没听见，这是詹程昱对他说过的第一句我爱你。
20、
詹程昱魂魄消散，只留下一具躯壳还紧紧搂着怀里的高泽玉，泽远低叹一声，却在下一秒瞳孔骤缩。
高泽玉大动的肚腹趋于平静，整个人散发出幽幽淡光，那是只有成功飞升成圣的妖物才会有的强大力量。
九尾狐尊缓缓睁开双眼，逐渐恢复本身的形态，金黄的眼眸摄人心魄，连头发都变成了近乎于纯白的银灰色，他打横抱起詹程昱毫无生气的身体，身后骤然舒展开九条白尾，绮丽炫目。
“尊主。”，泽远几乎是瞬间落下单膝跪在了泽玉的面前。随着一叠声的尊主，无数的身影在泽玉面前显形，毕恭毕敬。
世间所有妖族感应到同族飞升，赶来朝拜。
天生九尾狐的九尾一条不落地回溯到泽玉的身上，磅礴的能量也随之恢复，当然还有他完整的记忆。
已断的八尾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再重新生长出来……到底哪里出了差错……
泽远因为泽玉的威压冷汗直落，谁知九尾狐尊并不顾众人，低头看了看詹程昱的尸体，突然开口，“是他让你销毁我的记忆的吗？”
“是。”
“他魂飞魄散了吗？”
泽远将头低得更低了些，应了声是。
“我明白了……”，泽玉喃喃，接着对众人说道，“从今以后我与狐族再无瓜葛，狐族之人是死是生，是灭是存，都与我，再无瓜葛。”
“尊主！”
“尊主！”
……
虐杀族人会降下天罚，即使关高泽玉发了疯地想杀了他们，即使高泽玉并不惧怕天罚，即使高泽玉想跟着詹程昱就这么死去，但不行，他肚子里还有詹程昱的孩子，孩子不可以、不可以再出一丝一毫的差错。
高泽玉抱着詹程昱回到了家，将詹程昱轻轻放在还充斥着二人气息的床上，他坐在床边，用指尖勾勒出詹程昱深邃的眉眼，拉着詹程昱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腹顶，崽崽们因为高泽玉充沛的能量正舒适地轻轻活动，高泽玉盯着詹程昱骨节分明却毫无力气的手，忍了半晌的眼泪无声落下，“詹程昱，你怎么能对我这么狠……”
明明昨晚二人还在抵死缠绵，现在却阴阳两隔，甚至今生今世、每生每世都再无相见的机会。
但高泽玉知道，是他自己把詹程昱逼到了魂飞魄散的地步，是他自己的贪心、自私、懦弱把二人逼到了不是他死就是己亡的极端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