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贤峰上,一处云雾缭绕的山庄内,一所精致厢房里,一身着白衣的男子正侧卧在榻上歇息。

    其一袭长发如雪,面若冠玉,眉间一点朱红,宛如茫茫雪间一抹红梅,清冷孤傲。

    而再往下瞧去,这谪仙般的人物竟挺了个滚圆硕大的肚子,将宽松的衣袍都撑得凸起个臃肿的山丘,像个水球般鼓鼓囊囊地挂在身前,甚至比怀胎十月的妇人都要大上许多。

    男子此时正蹙着眉,躺在榻上捧着肚子哀哀呻吟,两条修长的腿被这大得夸张的巨腹压得连合拢都做不到,只得难看地左右横跨在榻上,滑稽万分。

    “啊……呃……别闹了……啊……”

    云华靠在榻上难耐地仰起头,修长的手指徒劳地在高挺的孕肚上来回抚摸揉搓,哀叫一声比一声长,却压根换不来半刻舒坦,肚子里的两个小东西反而越来越活泼,好像在腹中打架一般,卯足了劲使劲折腾那云华脆弱敏感的胞宫。

    “畜生……哈啊……呃!别踹……呃……受不了了……啊啊……”

    云华被闹得大肚子一挺一挺的,一手扶着臃肿的腹底,一手死死抓住塌边,痛苦地频繁吸气。

    他腹中怀的非是一般胎儿,乃是那孽畜的兽种,而云华自身也已得道,非是肉体凡胎,否则哪禁得住腹中那两头霸道的兽种日日折磨。

    但饶是如此,云华仍是苦不堪言。

    他腹中已有一兽种满月,那孽畜却在云华即将分娩之时强行分开他双腿,将兽精尽数灌入,直将分娩中的云华肏得又怀了一头兽胎,再以生产容易滑胎为由,用秘法将产程生生延后了十月之久。

    这十月,云华每日每夜都被腹中急着出产的兽胎所折磨,日日承受着临盆之苦却根本无法生产,本就硕大的孕肚被另一头日渐长成的兽胎撑得比原先又大了一倍,直让他连行走都异常困难。

    一对胸脯更是涨奶涨得厉害,两颗红枣一样大奶头楚楚可怜地挺立在衣裳下面,因为没有婴儿吃奶而硬得发疼。

    那孽畜还极钟意这对大奶子,每每回来都要抓住粗暴地揉到云华浑身痉挛哭着喷奶也不放过,一对奶头被玩得又大又骚,现在敏感到就连被布料稍微摩擦到一点都受不了。

    “哈啊……要折腾死我了……啊啊——到底……啊!噢噢……别……啊……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出来啊……呃……”

    云华被腹中两头横冲直撞的兽胎弄得抱着大肚子无助地低泣起来,躺在榻上难受地左右翻身。

    那硕大的孕肚跟着他的身体晃来晃去,此举无疑是让腹中的两个兽胎更为兴奋,在胞宫中蹬来蹬去,一下子折腾得云华连叫都叫不出来,一双漂亮的眸子猛地向上翻去,浑身颤抖着张大嘴,从喉咙深处发出带着哭腔的“呃、呃”声。

    双腿间那被孕肚压住的小骚豆在云华挣扎中不小心抵着衣裳磨了几下,后方肉穴便在云华的尖叫声中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随后失禁般“噗嗤、噗嗤”喷出好几股透明的淫液,顺着软塌边缘“滴滴答答”地往下淌。

    他又被胎动弄到潮吹了。

    通常女子怀孕皆艰辛,绝无可能如云华这般淫荡。而云华身为男子,原也是无法怀孕的,只因他百年前云游时捡到那孽畜,瞧着是只未曾见过的稀有灵兽,便收下细心喂养,谁知,那孽畜化形后竟反客为主,不仅破了云华固守千年的处子之身,还用邪术为他植入胞宫,将他身子变成这幅只要稍微一碰便喷水不止的淫贱模样!

    云华本是修的无情道,需断情绝欲,而如今千年道行被这孽畜一朝尽毁,法力尽失,只得任其鱼肉,何其悲惨!

    云华内心自是恨毒了那孽畜,却也实在惧怕那畜生的手段,是以每每在其面前都只得伏低做小,称其“夫君”挺着大肚子任那畜生索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