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可以了么?”

    信阳虎一丝不挂地伏在床沿,双膝抵着地板,学着样儿摆出上一次交媾的姿势来,心里半是羞耻半是期待,又不想被陆天觉得轻佻,只敢用眼角的余光去瞥他,无意中看到陆天舔舌暗笑的表情,便脸颊一红,猛地把脑袋扎进胳膊里,烫呼呼的耳朵不听使唤地抖着。

    臀肉丰腴饱满,即使跪趴着也不能露出穴儿来。不过看臀缝里粘腻异常,陆天宛然一笑:“小猫咪早就想要了吧,不然这里怎么会湿湿的呢?”

    冰凉细腻的食指轻轻探进臀缝,绕着温软湿润的穴口打圈,看着男人颤抖的可爱模样,又不禁轻声笑道:“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可凶了,眼神冷得很,还老瞪我,结果啊,是个一摸就发软的家伙嘛——诺,脸抬起来给我看看。”

    陆天抚着信阳虎的额头,用手掌的小鱼际撩起他垂在额前短短的头发,仔细端量这张脸,不管是第几次看到都会忍不住感叹——这也太他妈帅了吧,完全就是照着他的喜好长的啊,尤其是这双眼睛,琥珀黄色的瞳仁清澈透亮,每当冷厉的时候连带着剑锋似的眉梢一蹙,灿黄的眼瞳便像剑光一样又冷又锐利,只有现在,这双眼睛才会像染了漫山黄叶的秋水,勾着眼底的卧蚕泛出若影若现的涟漪。

    陆天被他勾了神,堵着嘴就亲了上去,果然,只看一眼便早已深深喜欢上他了,不是第一次遇见,而是在那张画中。

    屋外冷风呼呼,屋里烛火杲杲,透过油纸糊住的竹窗,两个人影儿缠绵着亲吻在一起。

    “......把灯吹了吧。”信阳虎颤声道。

    “还怕让人看吗——嗯?虎子哥哥?”

    信阳虎的虎眸一顿,赶紧红着脸责他:“你……怎么又这样叫人。”

    “我觉得单叫‘虎子’太怪了,加个‘哥哥’才合适嘛——怎么,你不喜欢吗?”

    “……并不。”信阳虎支吾着答了一句,便又乖乖地埋着脑袋,任由陆天不安分的手在他身上抚摸,冰凉的手触碰到燥热的皮肤,舒服得他直抖耳朵,连要说的话都忘了。

    陆天的指头划过腰际,绕着两个腰窝画着“8”字,突然停在背线正中,轻轻抵着信阳虎微微顶起的尾椎骨,笑道:“灭了灯可就看不见虎子哥哥的脸了,那可不行啊——哥哥要让我吹灯,总得说个好听的理由吧。”

    “方才——”

    “啪!”

    信阳虎刚要出口解释,屁股上却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巴掌,他傻张着嘴,剩下的话都哑在嘴里。

    陆天愁着眉揉着那一瓣被打的屁股,却故作委屈道:“我都叫好几声哥哥了,哥哥跟我说话却连个称呼都不愿带,我好难过呜呜。”

    “不,不是。”信阳虎羞愧地咬咬牙,试探地递过眼神,悄悄叫了一句:“小天……”

    “啪!”

    另一半屁股终究也没逃过魔爪。

    “那是平时的叫法,在床上是这么叫的吗!早上教的都忘光了?”

    信阳虎的心跳变得急促又混乱,他咬了咬嘴唇,顾不得心里的羞怯和兴奋,两个字便已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