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求您鞭笞我,责罚我,肏我,干我,什么都可以!”浑身赤裸带着狗链的中年男人,恐惧而讨好的跪在一群少女脚下,亲吻她们的鞋尖,忘情的摇着屁股。

    “求你们饶过我吧!主人,老师永远是你们脚下的一条狗!”

    一双红靴子从他眼前掠过,居高临下的踩在他的额头,少女语带厌恶,又冷笑,“别发骚了老师,开始吧!我们今天的补习课!”

    “同学们,上课了,这是我们所有人的故事!”

    ——

    陈兴华觉得自己似乎忘了什么事情,但他想不起来,今天是他决定对自己补习的那个小姑娘下手的日子,他已经为今天做了无数准备了,小姑娘是个文学天才,对同样知识渊博的他崇拜的很,又极具自尊心,就算被他怎么了,威胁一下,八成也不敢说出来。

    他打开手机,手机屏幕上还留在聊天界面上,是小姑娘的母亲说,今天她和丈夫回不来,麻烦他补习完后,带思思去吃晚饭,下面是转过来的酬谢红包。

    陈兴华想,今天真是老天爷都在帮他。

    他愉快的收了红包,简单洗漱,拿着辅导书就开车去了小姑娘的家里。

    那是一栋七八十年代的小洋房,四周环境静谧,一株巨大的银杏树立在旁边,穿着红色格子裙的小姑娘正坐在树下的秋千旁,对着树叶间洒落的阳光,晃晃悠悠的摇荡,她的手里捧着一本诗集。

    女人的身体,白色的山丘,白色的大腿,

    你委身于我的姿态就像这世界。

    你粗犷的农人的身体跪拜着我,

    并且让女儿无知的地底沉睡。

    我曾孤单如隧道。群鸟飞离我身,

    而夜以其强大的侵袭降临了我。

    为了存活,我驱使你如一件玩具,

    如我手中之药,如我皮箱里的长鞭。

    但报复的时刻已到临,而我爱你。引用改编自聂鲁达二十首情诗与绝望的歌

    ......

    陈兴华将车停到车库,闻言疑惑的想了想,然后微笑着开口,“思思,你这首诗,似乎读的不对啊!”

    红裙小姑娘抬头,扬起一个灿烂的笑容,而她穿着白色长筒袜的红靴子,随着秋千的摇晃,在空中划过一道火焰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