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进车里,我摸了摸身上的西装褂。布料摩擦掌心带来的真切感使我闷闷慨叹倘若郁榕哪天对设计不感冒了,他倒蛮适合去开一家制作换装游戏的工作室。

    当然,这一结论不是捕风捉影,它来源可靠,具体需追溯到半个钟头前,郁榕闷声办的一桩大事:

    趁着司机仍在赶来的路上,郁榕一脸神秘地把我引入卧室旁的小隔间。

    我们家的小隔间空荡,里面置存的寥寥杂物更似为衬托郁榕新订的衣柜而生。柜门敞开,我又惊又喜地见证了我哥现场施展的“魔术”。

    从浅色过渡到深色、从初春过渡到严冬....一件件西装整齐有序地挂成内外两排。彼时,我疯狂掐捏虎口,恍觉自己未来一年入职的衣服都被我哥安排妥帖。

    “哥.....”

    曾几何时,我梦想着能拥有一个大衣柜,并希望那衣柜中填满各式各样的西装。十四岁前,我经常偷穿爸爸的西装;十四岁后,我偷穿西装的对象变成了哥哥。不限于简单的穿上即成,我还要凑到等身镜臭美一二。

    我毫不吝啬的献吻弄得郁榕反而不好意思起来。瞧我的嘴唇几欲张合,我哥马上知晓我想问些什么:“嗯....在你读大一那会儿开始准备的。”

    彬叔定的汇报厅在酒店十一层。乘坐直达电梯上去,那映入眼帘的混乱令我怀疑是否按错了楼层。

    地上的碎玻璃渣醒目,此刻,一名女士正气鼓鼓地抽甩着她的皮夹钱包。

    留着标准学生头的男生险些摔倒,在女士单方面扭扯下,男生别于胸口的工作牌摇摇掉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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