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庄深深提了一口气:“明白了。这又是康叔的手笔对吗?他就算死也要继续操控我,对吗?!”

    紫女道:“不完全对。”

    卫庄神情一凛。

    紫女接着道:“大人想要自己操控自己的命运,也许就应该从今天开始。接下来该怎么做,卫庄大人想好了吗?”

    卫庄道:“既然康叔早就知道李敬要反,那他应该不会袖手旁观,任凭他发展壮大吧?”

    紫女道:“既然是测试,康叔就不可能做任何干涉。”

    卫庄挑了挑眉:“那也就是说,现在李敬已经成功招揽了多少人,你也不知道?”

    紫女道:“我唯一能够确定的是,我的人没有一个变节。这也是康叔留给你的最后一道保障了。”

    “很好。”卫庄道,“你还站在我这边。”

    紫女轻轻叹了口气:“你还肯相信我,我……很高兴。”

    “先别高兴太早。”卫庄深提一口气,站起了身,“还是等你我都能活过今日再说吧。”

    几个深呼吸后,卫庄拉开了房门。

    阳光有些刺眼,他不由微微眯起了双眸,眼神更显犀利。

    重明堂众弟子见到他,竟慌乱起来:“卫庄大人没死?……”

    李敬亦是一惊,但他很快满脸堆笑迎上前来,关切地道:“卫庄大人,您没事了?”

    “嗯。”卫庄沉声回应,“让你失望了。”

    李敬脸色骤然一变:“卫庄大人这是何意?”

    卫庄乜斜着眼,眼角挂着讥诮的笑意:“没毒死我,你难道不失望吗?”

    李敬忿然道:“明明是盖聂下的毒,卫庄大人为何要诬赖小人?”

    卫庄都被气笑了:“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我有说,是你下的毒吗?”

    李敬一怔,一时间竟找不出回嘴的词来。

    卫庄又道:“我倒想问问你,你为何如此笃定我师哥要毒害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