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姐为何想要对付她们?她们与二小姐有何恩怨?”青果求知若渴。

    言清漓却只笑笑,谁知道呢?她这位二姐姐也是个深藏不露的人呢。

    俗话说老鸦叫,大风到,夜里,慧觉寺外的枫树林刮起了大风,惊得乌鸦扑腾起翅膀渗人的惨叫。

    斋戒不宜行乐,朝臣们与家眷都是分院所居,男人都居于东庭,nV眷们则居于西庭。

    西庭一处跨院中,言如出现在院中回廊下。

    她没想到言清漓会那麽淡定,本以为她定不会善罢甘休,没成想她躲了。

    望着那间黑漆漆仿佛陷入沉睡的屋子,言如纠结再三后,上前悄悄将那间房门前的漆花木牌取下。

    十九年了,这是她唯一能改变命运的机会,若错过这次,今后还不知要活在无人问津的暗处多久,既言清漓不愿出手,那便由她来做吧。

    半个时辰后,两个蹑手蹑脚的黑衣护卫悄无声息的出现在言如方才站定的回廊里。

    他们借着月sE扫视一圈,最后定眼于一间叫做“空安居”的房门上。

    言婉于床上翻来覆去,无论如何也睡不熟,想着今夜即将发生的事,她便心跳如擂鼓。

    三妹妹,你可莫怪做姐姐的我心狠,你说你g引谁不好,偏偏要g引兄长?若不是你,兴许兄长对我也不会这般疏远。

    你就呆在你的越州不好吗?为何偏要来言府碍人眼。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言婉眼里恨光一闪,既如此,那你就下地狱去吧!

    想着朱妙琳那边的人应该已经行动了,言婉下地打算推窗悄悄看一眼,可谁知脚刚触地,一缕青烟就窜入鼻息。

    言婉立刻瞥见窗纸被T0Ng破了一个洞,她身子一僵,尚来不及大喊,嗓子就已经g疼起来,而后双腿一软就瘫在地上。

    门外两个黑衣人从那洞中向房内看了一眼,隐隐约约看到一个nV子倒在了地上,他向同伴一挥手,二人就无声无息潜入房中。

    言婉手脚无力,嗓子g哑的发不出声,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个黑衣人给她套上了头套,将她带走。

    另一边,言珲焦急的在房中踱来踱去,在听到两声极轻的敲门声后他忽然双眼放光。

    那两个黑衣人将五花大绑的人扔给言珲,并压声向他叮嘱:“切记头套不可摘,清晨我们来取。”

    言珲不喜被两个下人指点,但想到他今夜只是配合行事,又贪了个大便宜,便只能忍住斥责点点头。

    门一关,言珲就立刻将那蒙着头的nV子狠狠丢进了床中,他眼中尽是Y1NyU,在心中暗忖:“三妹妹,上回疼你你不从,还害二哥丢了手指,这次你落到我手上,可别怪二哥不温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