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耶蒙一把推开安德里克,骂道:「你他妈春天发情期到了?我把你当哥们,你趁我睡觉的时候都干了些什麽?」说着低头检查起自身衣物和身体状况。

    ?安德里克困惑皱眉,奇怪道:「是你叫我这麽做的,我只是听令行事。所以你现在到底要不要继续?要就快点,待会我还得开如何处置那把剑的会议。」说着准备解衣。

    ?雷耶蒙勃然大怒,起身制住安德里克,抓到外头让侍卫拖去把下体给剁了,涂完药再送回来,自己要亲自审问。

    ?「我去你个…」安德里克就这麽被侍卫拖离走廊,不是打不过侍卫,实在是魔王命令不可违,只能认命被拖去行刑。

    ?雷耶蒙返回房间,怒气不减,把自己全身上下检查一遍,身上没什麽痕迹,衣服完好整齐,可能最多被对方亲两口,应该没做过什麽更深入的事。

    ?「算了,就当被水蛭怪吸两下。」正当雷耶蒙长舒一口气,一股诡异的火热感却由内而外升起,夹带体内慾望不正常的蔓延开来。

    ?雷耶蒙暗叫一声不好,这种魅魔状态的催情与渴求感他再熟悉不过。而比之更糟糕的是,被谢尔顿拥抱过後的余韵与空虚竟然原原本本的被带回这副身躯,体内似乎有挠不到的痒处,搅得他浑身不舒服,这时他才恍然大悟:「该不会被替身反噬了?!」

    ??他焦急的在房里来回踱步,可体内燥热却不减反增,彷佛骨子里无数蛆虫掘钻,皮肉底下不尽蚂蚁攀爬,无论他怎麽扭动抓挠,乃至朝自己身上击打都无济於事。

    ??这种无法舒缓的麻痒令他痛苦难当,猜到缓解方法的他把心一横,敞开衣裤躺回床上,动手给自己纾解情慾。可光是刺激下身与胸前却远远不足,他下床翻找物品,可合适的棒状物也不是什麽房间必备品,但凡现场有一根东西能用,都不至於一根也没有?。

    ??慌不择路的雷耶蒙找到装着墨水的圆柱状瓷瓶,反手将墨水倒乾,回床上小心翼翼将瓶子探入身後,缓慢放松深入。

    ?这副身体陷入沉睡已二月有余,股道偏凉、四肢僵硬,冰凉的瓷瓶挤进体内不算好受,体积也差强人意,可从未入侵过事物的後道明显感到排胀不适,身体各处也远不如魅魔敏感,直到他运作得腰背酸疼、手腕发痛,始终不能真正搔到痒处,只怕得找更厉害的事物刺激才得以纾解。

    ?正当他想着应对办法,甚至打算念咒召唤魔物来借物使用时,被行刑後的安德里克正巧被送回房间,拖着身体小步走往床边,看见床上状况时一愣。

    ?眼看雷耶蒙俊美的脸上浮现发烫红晕、血色红瞳泛起氤氲,手上一边持续动作,却始终神情痛苦,紧咬下唇,偶尔发出压抑呻吟,明知安德里克靠近,手中却无法停止自渎行为,只是一个劲尝试刺激。

    ?「要今天换成任何人看到,状况都很不妙。」安德里克额角一跳,语气无奈:「我可以理解男人一旦独处就会想干点这种事,但你要这麽做之前先把旁人支开,别让他们带我回来,或至少在门口挂个绑腿当暗号,让我有点心里准备。」

    ?「我被…替身反噬了…唔…」雷耶蒙欲哭无泪,求救的看向安德里克。

    ?安德里克两手一摊:「别这麽看我,刚刚已经剁了,涂药後得过十天半个月才长得回来。」

    ?「唔…快帮我想想办法!」雷耶蒙喘息愈重,将自身衣服扯向两边,对着苍白如大理石般的胸颈挠出紫红痕迹。

    ?安德里克幸灾乐祸的乾看五秒,深思熟虑後勾起微笑:「你等一下。」说完缓步离开房间,许久後背着他的神奇行囊回来,而雷耶蒙已经摆开架势准备召唤魔物,看到安德里克回来才作罢。

    ?「看看我能找出什麽…」安德里克随手摸出一颗袋装冰晶石,将它倒到雷耶蒙手上,示意他握着注入魔气。

    ?依言注入魔气的雷耶蒙瞬间感到一阵彻骨寒意,体内燥热很快压下,可慾火消散後寒冷并未停止,而是一直冻得他瑟瑟发抖,蜷曲紧缩仍未能保暖,他发抖着丢掉手中晶石骂道:「你想把你效忠的王冻成冬季风乾的腊肉吗?拜托你发挥辅臣的作用,认真点!」

    ?「放心吾王,请相信我对您的忠诚心。」安德里克抿唇微笑,将冰晶石放回小袋,装回行囊。

    ?从小到大,每当安德里克提起对自己的「忠诚心」时一定不怀好意,可燥热麻痒再次袭上的雷耶蒙无暇顾及,只得说:「你那有没有够让我止痒的东西?先让我试试看,哈啊…其他的晚点再说…」说着又开始发热抓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