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松宁当天晚上就去了凌倾家里大闹了一场,据说那间放着画作房间的门都被她给踹坏了。

    本来叶言是想跟着去的,但乔松宁让管家把她锁在家里不准她跟着。

    柳越不知道从哪里听说这事,又翻墙刷脸进来了。

    保镖们看见他,想拦又不敢,毕竟老板也说过不能让柳越在他们家受伤。

    叶言一脸无语的看着柳越又翻上了阳台。

    “你就不能走正门吗?”她十分无语

    柳越轻轻松松的跳了进来,叹气道:“不止第一次这样跟你说了,从正门进来太明显了,我不喜欢太引人入目。”

    叶言:……

    您从头发颜色到行为举止就没有一点不引人注目的好吗?

    不过柳越来了也是好事,那些保镖不敢对他硬来,所以柳越带着叶言一起翻墙出去了。

    只不过柳越来的有些晚了,他带叶言离开没多久,就撞上了背着乔松宁回家的乔松眠。

    乔松宁在他背上哭的一抽一抽的,捶着哥哥的肩膀哭着询问。

    “他凭什么不喜欢我啊?我对他不好吗?我哪里比风清如差了呀?我身材比她好、长相比她好、家世比她好、还比她有钱,她凭什么跟我比啊?”

    乔松眠沉默了一会儿才试探着回答:“可能是性格和成绩?不过你在我心中肯定是最重要的,没有人能和你比。”

    “她那性格怎么了?我也很善良啊!叶言没人要不也是我提出把她接进家里来的吗?之前洪灾爸爸还以我的名义捐了几百万呢,我难道不比她更善良吗?”

    她越说越生气,越说越委屈,越说越难过。

    她从来都不擅长掩饰自己的情绪,有什么情绪直接外露表达,此刻也是。

    她哭的极其委屈和伤心,叶言看到她的时候,不止眼泪,连鼻涕都流出来了。

    乔松眠倒是没有嫌弃她,只是提醒她:“当心被记者拍到。”

    柳越似乎觉得这个场景格外的肉麻,“真不习惯他这个样子。”

    “谁?”叶言偏过头问她。

    “乔松眠啊,他以前可不是这样子的,我记得我小学的时候他还在上幼儿园,他那会儿报复心和占有欲就极重,他家里养了条小狗但是他不怎么喜欢,楚楚看着却很喜欢,所以我向乔叔打了一声招呼之后,就想把狗抱走送给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