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樱又被他灌了一肚子的JiNg,JiNgYe滴滴答答地混着喷出的水流地大腿根都是,最后是哭着闹着才肯停下来。

    夏季夜晚短暂,佟樱没睡几个时辰就又被小玉摇了起来。

    “太太昨晚去了哪?”小玉给她盘着头发,又往她嘴里喂了个酸梅。

    佟樱还闭着眼:“被蚊子吵地睡不着。溜达到竹笙小院那儿,在里面不小心眯了会儿。“

    小玉叹了口气:“不是奴婢多嘴,您下次可得注意点了。这回好在是少爷守着祠堂,把您背了回来。要是被别人瞧见了,可说不清了。”

    可不是差点被别人发现。

    佟樱自己又拿出个冰酸枣,放进嘴里。想起昨天曲久桓说的话。

    “太太放心。四老爷那儿,无事的。”

    佟樱借着清晰平滑的西洋镜整了整领子袖口。

    但愿如此。

    天还没亮,祠堂前就被摆了贡台神龛和黑底金字的牌位,还有茶食十六sE,荤肴十碗,小食十六sE,三牲一副,高藁五柱,果盒一具,百鞭一副,极尽铺张。

    处理祭祀的下人向来都是曲家家生子。父传子的手艺,训练有素,做起来都娴熟地很。没一会儿台面就起来了。

    虽然这次不是主家主持,但曲久桓作为宗子,也早早就得到了场等着。他坐在上位,就算低头假寐,也没人看轻他。

    曲润祥坐在这位子数十年,一朝变天,如今躺在榻上起身不得,变故之大真是让人唏嘘。

    “查明白了?”

    “明白了。”赵朔弓着身子,在他耳边低语,“昨儿席上,四老爷带着曲传浦去了祠堂,说是怕坏了祖宗规矩。席上的人都听着了。”

    曲润岚面子大,没人反驳他。

    青年抬起眼,手里的杯盖落在茶杯上,砸出声响:“这是不信我?”

    赵朔站直了身子,没说话。少说多做,是他的本分。

    “想要拿我的把柄。倒要看看他有没有开口的机会。”

    曲久桓看着下面忙里忙进满是黑衫的人流,站起身来:“走吧。去迎迎叔公们。”

    nV眷等到快正午时才到祠堂门口,都穿着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