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嘉妍只犹豫了一瞬,便点头应了下来,“如今我也只能是信你,只盼着阿泽在牢中少吃些苦头…”

    “放心吧白姑娘,有我在,那些个狱卒,是绝不会敢对季公子下手的。”诸葛明说罢,便转身离去。

    现在时间对他而言万分重要,太子出手之快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

    他无权无势,不过是个闲散皇子,能压制住诸葛亮的人,也只有一个。

    “父皇!”诸葛明喘着粗气,朝着南阳皇奔了过去。

    “怎么了这是?慌里慌张的可是出了什么要紧事?”看着诸葛明满头是汗,南阳皇哭笑不得,从小到大,他还未见有什么事情能让诸葛明慌张成这样。

    “来,先擦擦额上这汗珠子,慢慢与父皇听。”南阳皇顺手递给他一方帕子,诸葛明点点头,这才坐下,理了理自己的仪容。

    “朕让人给你备下一壶清茶,瞧你这副样子,恐怕一时半会都说不完。”南阳皇笑了笑,示意他看向桌面。

    诸葛明也不客气,当即抓起了桌上那杯茶,“慢点喝慢点喝,又没人和你抢,急什么。”

    南阳皇又是好笑又是无奈,“老三,你且说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竟能让你急成这样。”

    诸葛明抹了一把嘴边茶沫,缓了缓心神这才说道,“前段时间我从大悦带来智者一家,他们一家因时间不长,无法办理牙牌,儿臣心想,不过区区一副牙牌,孩儿也就顺手给办了。”

    南阳皇愣了一瞬,随即皱起了眉头,“是啊,不过是一副牙牌,难不成还有人查?”

    诸葛明苦笑一声,“孩儿不瞒父皇,这事确实引起了不小的波澜。”

    南阳皇是谁,听诸葛明说了一嘴便知道了是谁,只不过他仍是不太敢相信,迟疑问道,“怎么,难不成是你大哥做的?”

    诸葛明垂眸敛目,微微颔首,“确实如此,大哥或许是对儿臣有意见,可智者季成泽一家何其无辜,不仅如此,他还被关进了大牢里。”说罢,他看向南阳皇,眼里满是乞求之意,“父皇,能不能将智者季公子给提出来?”

    南阳皇坐在上首,略一沉吟,当即拍案叫道,“你先回去,等回头朕去问问你大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且放心,朕一定会给你个公道。”

    诸葛明拱拱手,长叹一声,“如此,儿臣在这谢过父皇。”

    挥散了诸葛明后,南阳皇眉头紧锁,诸葛亮究竟要做什么,难不成要和诸葛明…不,他绝对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如此想来,南阳皇心中便有了对策,两个孩子手心手背都是他的肉,他不能做到偏颇,只是诸葛亮他到底是什么个意思,待他明日,一定要问个清楚。

    翌日清晨朝堂上,南阳皇看着跪在脚下的诸葛明和诸葛亮,面色复杂,思虑了片刻便问道,“你们二人,关于季公子一事,究竟为何!”

    诸葛亮面色不改,扭头看向诸葛明露出意味深长的一笑,薄唇轻启,“父皇有所不知,那季公子犯错在先,若不引以惩戒,恐怕会引起百姓们的恐慌。”

    南阳皇略一挑眉,“哦?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还另有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