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战过后,屋里一片狼藉,屏风四分五裂,池子干涸见底,地上到处都是碎屑。

    未干被重新封印,她一脸怒气地揪着头顶重新绑上去的发带,“快放开本座!”

    “你就安静一会儿呗,你的手臂受伤了。”

    温葶拉了拉她的袖子。她的红衣在肘部暗了一块,正在扩大。

    原以为她是灵体,现在发现她居然也会流血,几乎和人一样,真是不一般的刀灵呀。

    “小家伙,容珺看到你的时候心跳比平时快,心里还在想些有的没的,你想不想知道他在想啥?”

    未干凑到温葶耳嘀嘀咕咕。

    “未干!”容珺低喝一声,把她收回去了。

    “哎,你干什么不让她敷伤药。”温葶一把将装药粉的瓷瓶塞进他手里,“你自己给她敷吧!”

    言罢,转身气呼呼地走了。

    “葶葶。”

    容珺在她身后叫了一声,温葶脚步一顿。

    “你还在生我的气吗?”容珺大步走过,抓住她的手,“别生气了,我已经把那伞扔掉了。”

    “干嘛扔了?你不是说好看吗?”温葶转身瞪他,这家伙难得开窍。

    “你不喜欢就扔了。”容珺理所当然地说。

    “说不定菡儿喜欢。”

    “我不想给她买,”容珺认真地看进她的眼睛里,“我只想给你买。”

    “买什么呀?吃的吗?”小麒从树后冒头。

    他的主人不像白泽的主人,啥都没有给他买,看到修和他们都在吃好吃的,他其实也想与主人更亲近。

    最近都是温葶在养着他,给他东西吃,还给他买玩具。

    麒麟幼崽现在还没成年。

    “不能吃的。”容珺掏出几个银元宝递过去给他,“你自己去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