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止溪嗔怪的白了白一弦一眼,说道:“是真傻还是装傻?当然是为了念姑娘。

    她喜欢,原本就因为成亲纳妾而心生不满,她如今能留下来,住在这里,自然是再好不过的。

    但今晚若是去梅园洞房,被她知道了,我怕念姑娘会吃醋生气。”

    白一弦说道:“梅园那边不去,我到是能理解,不过连也从清园搬到这水榭,又是为何?”

    苏止溪说道:“我自然也是要避讳一些的。若是让她看到我日日与住在一起,难免她心中会觉得不高兴。

    如今一切,都要以解毒为首要,任何可能会引起念姑娘不满的事情,我们都要避免。不然万一她要是生气走了,的毒怎么办?”

    白一弦闻言,怜惜的抚了抚苏止溪的头发,说道:“总是这样一心为我,却让自己受委屈。”

    苏止溪摇摇头,深情的望着他,说道:“其实我与冬晴一样,只要的毒能解,我便不觉得委屈。

    也不要总觉得我受了委屈,这些都是我心甘情愿做的。能留在身边,为做一些事,我心便十分欢喜。”

    白一弦说道:“其实不必如此,她既答应了帮我解毒,自然不会走掉。是我的妻,自然是要与我住在一起的。

    若是连夫妻之间都不能光明正大住在一起,那还算什么夫妻?”

    苏止溪刚想说话,白一弦打断她道:“难道忘了,我已经告诉她,一辈子都会是我的妻。她当时不走,以后自然也不会因此而离开。”

    苏止溪微微一笑,说道:“一弦,有这句话,便足够了。

    其实还是不了解女子,女子一旦吃醋,可是不分青红皂白,没有任何理智的。

    她当时不走,不代表她日后不走。她喜欢,却又不得不日日看到与我住在一起,时间久了,任谁都会受不了的。”

    白一弦深知不能在一个女人面前,为另外一个女人说话,所以,他此刻不能赞同苏止溪的话。

    于是他说道:“说不定她看着看着就习惯了……”现在习惯了,将来娶了她,不就更加习惯了吗。

    苏止溪摇头,不赞同的说道:“一弦,我绝对不能拿的生命来冒险,去赌她到底会不会习惯,会不会离开。

    我什么都听的,但这一回,就听我一次吧。”

    苏止溪一边说,一边将白一弦推出了房间。然后,她也从里面插上了门,似乎生怕白一弦死皮赖脸的进去一般。

    白一弦看着那紧闭的房门,心中都无奈了,他居然又被人给推出来了。

    念月婵推一次,止溪推一次,很好。他就说嘛,止溪这小妮子,真是越发大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