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白耳他们几位修士来到议事密室中,白耳大马金刀般坐在铺有软垫的圈背交椅上,屈茉云曦、梅寒芝坐在他两旁的圈背交椅上。

    梅寒优道:“霓夏仙子可没有提及南山狂人是她师父,反而说前辈是个蛮横霸道之人,把波罗山谷洗劫一空,徒留一个锦盒飘浮在深潭上空,一眨眼的功夫说了很多话,便消失不见了。

    而你却说南山狂人是她师父,那是师徒之间应有的关系么?”

    白耳道:“我那师妹正跟师父闹别扭呢,自然会到处说他人家的坏话,把他塑造成坏人的,她一向尊师重道,那次编故事确实编得离谱了些。”

    梅寒优问道:“那树正前辈现在在何方?霓夏仙子又在何方?”

    白耳道:“家师一向神龙见首不见尾,去了何方我也不知,师妹正在闭关苦修中,以期早日问鼎银婴!”

    梅寒优问道:“既然道友奉师命外出办事,那自然有树正前辈的联络方式,也有霓夏仙子的联络方式,可否告知一二呢?关于长郡公主的下落,树正前辈又有什么口谕么?”

    白耳道:“我们师徒之间通过飞鹰传书的方式来互相联系彼此,至于具体细节则不方便透露啦!这次我办得是个人的私事,与师父倒无多大关系。”

    梅寒优嗤之以鼻道:“恐怕霓夏仙子不仅仅是你师妹还是你师娘吧!”

    白耳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关于此事,我不想多说什么。”

    梅寒优问道:“树正前辈是血道修士吧?”

    白耳道:“关于师父的庐山真面目,作为弟子的我不敢妄自揣度。”

    梅寒芝有些怒了,在旁边看了半天,梅寒优像审问犯人般咄咄逼人,她横眉竖眼嗔怒道:

    “哥,你总是把官威带到府中,对一个外人也要从他嘴里榨取出有用的情报,你当这里是审讯室,你在审讯犯人呢!”

    “没事,随便聊些家常而已,不必动气!”白耳嘻嘻一笑道。

    “道友之前的洞府在哪?”梅寒优并未搭理梅寒芝,反而继续追问道。

    “郭家山,位于鹰狮城西南方!”白耳道。

    “你为何那般笃定长郡公主在鬼市中?”梅寒优问道。

    “师父所养的卜芝牛已经有了卜卦的能力,是那群卜芝牛推算出来的,一条是干扰信息,已经被排除掉了,另外一条十有八九就是真的啦!”白耳道。

    “哥,你够了!我没想到你是这样不依不饶的判官,竟然有如此大的官威,我看你再当几年官,恐怕梅府都容不下你啦!”梅寒芝怒道。

    “还有什么问题么,梅判官?没有的话,那我就回凌云院养伤去啦!”白耳道。

    “告辞,梅判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