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家人的午饭刚刚端上桌,一行人陆陆续续进了屋,洗手的洗手,洗脸的洗脸,盛饭的盛饭,忙的热火朝天,不亦乐乎。

    李秋喜在炕上抱着小棉袄蹦蹦跳跳,小棉袄现在跟她越来越亲,周向豪过来要抱她,这个小家伙全然改了方向。

    李秋喜不满意地道:“小没良心的,我可看了你一天,你就这么对我?真是有了媳妇了娘!”

    周向豪接过小棉袄,笑呵呵的亲着小棉袄,亲了左脸亲右脸,永远亲不够似地,亲完了一通,这才回头,一脸得意地道:“这可没办法,呵呵,叫伯伯小棉袄!”

    不想这小妮儿真是给面,奶声奶气的喃喃了一声:“巴巴巴”

    李秋喜不服气的道:“人家叫爸爸,不是叫伯伯,看把你美的!”

    “那你就给生个叫爸爸的!”周向军一边擦着脸一边走过来,打断了人家一家“三口”的热络。

    “五叔我是不是三天没打你了?”李秋喜笑着踢出一脚去。

    “看你俩跟我丫头热乎的,别忘了,这是我丫头,我的!”周向军把毛巾扔在四哥身上,上手抢过小棉袄,这个老爷们也开始往小棉袄脸上亲来亲去。

    李秋喜皱了皱眉头道:“小棉袄你真是太难了。”

    木门口嗖的闪进来一个人,那人一脸的焦急,汗水滚滚。

    “哟,王老二,你这是咋啦?”周刁氏在门口问道。

    “秋喜呢?四叔呢?”王老二在来来往往的周家人里看得眼花缭乱。

    “王二哥,咋啦?”李秋喜跳下地穿上鞋走过去。

    王老二拨开周家的这个那个,几步并过来道:“不好了不好了!”

    “咋啦?”周向豪问。

    “二蛋,二蛋”王老二一路跑岔了气儿,这会子,疼的说不上来话。

    “二蛋咋啦?”李秋喜急忙问道。

    “二蛋,掉,掉渠里,摔,摔了——”

    “啥!”李秋喜尖叫一声,“摔啥样?现在人呢?”

    “渠里有块石头,磕上面了,头,流了挺多血,人,人晕了,叫不应没人,没人敢动,还在,在渠里。”王老二撑着疼痛,把主要情况介绍完。

    李秋喜冲出屋子,跳上吉普车,周向豪紧随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