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没没有人问我粥可温,问我往后余生,问我是否心悦于她。

    当初他听了表白,满心思量着计划,如今她若是还站面前……

    羽聆垂眸,看着离开怀抱的人,张了张嘴:

    “我也心悦于你。”

    可无人再问了。

    再也在不会问了。

    羽聆眼角一滴泪悄然划过,低落在干草上,浸湿了一小片空间,无济于事。

    等袁瑾宁将红棠放在了棺椁里,义一忍不住上前。

    “王妃娘娘,不如还是给他一个痛快,这般,委实有些……”义一无奈的叹息一声,那般心如死灰的表情,看着就让人心疼。

    袁瑾宁闻言,瞥了他一眼,竟从他的面瘫脸上解读出了不忍的表情。

    秦渊奕阴沉沉的看了他一眼,寻思着自己是否近来太过松散。

    义一脸色一僵,差点想拍自己一巴掌,嘴贱嘴贱!心底想着而已,为何就说出来了!

    “无法体会我的感受,就莫要劝我善良,懂吗?”袁瑾宁没有生气,她知晓自己这番作为确实过于偏激,可她不认为自己错了。

    做错事情的人,就该得到惩罚!

    义一一凛,似乎从这句话中悟到了什么,立刻恭敬的低头后退。

    ……

    秦渊奕尽快安排了葬礼。

    袁瑾宁去了东厢房和一些蠢蠢欲动恨不得将羽聆千刀万剐的人说了一些话,她们也安静了下来。

    就在红棠葬礼的一日,荆云忽然找上门来了。

    本意是想见见袁瑾宁,结果当他看见隐阁其余人的时候,满脸的惊讶。

    “你们怎么会在王府??”荆云的娃娃脸上满是不解。

    紫藤顿了顿,打量了他一下,然后极为冷漠的看向灵堂:“荆云,外边的世界美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