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活着而回的人直接疯了,直说山上有鬼,敌军的鬼魂找他们索命了!

    “危言耸听!”

    蛮夷皇帝得了消息后,将书信狠狠甩在了地上。

    下边跪着的人瑟瑟发抖。

    蛮夷皇帝大怒,凤灵国之人可真是阴损,他自然是不信这些事情是巧合,所以,也只能是敌国的手段!

    虽说兵场上物尽其用,阴谋诡计乃再正常不过的事了,可此等的损招,实在是有些上不了台面了!

    蛮夷皇帝气的破口大骂。

    而袁瑾宁,继续练习着射箭。

    她作为杀手,虽然许多冷兵器也接触过,可都是经过现代改装加强,她倒是没玩过古代的弓箭。

    既重,弦又紧,若想将其拉开,需使出浑身力气才行。

    袁瑾宁皱皱眉,看了未能正中靶心的箭羽,拉弓的手已经有些酸痛了,结果还是不中。

    “王妃,你大可不必如此拼命,王爷可以保护好好你。”荆云坐于一旁,嘴里叼着狗尾巴草,缓慢咀嚼着,毛茸茸的狗尾草随着他的动作,一晃一晃。

    “若是有一日,他不在于我身边呢?”袁瑾宁很不喜欢他说的话:“我若是终日只能躲于秦渊奕的身后,与深宫宅院里的妇人,还有什么区别?”

    也不是说她瞧不上成天斗来斗去的妇人,只是袁瑾宁从不喜被拘束于某一方小地,她的希望,是更远更广阔的天地。

    心有抱负,不是人之常情吗?

    “可女子家家的,成日打打杀杀,总归是不好,似王爷血型方刚的男子,自然还是喜欢柔弱乖巧些的女子。”荆云仿佛嘴里不能停一般,句句话离不开挑拨离间。

    他话刚说完,下一秒厉风袭来,荆云僵硬着身子,脖子咔嗒咔嗒回转,看着扎入树干上的箭羽。

    刚刚,这支箭几乎是擦着他的脸颊飞过,吓得他小心脏砰砰砰的跳。

    “你这是谋杀啊!”等反应过来,荆云跳脚道。

    袁瑾宁将弓箭放好,眼神有些奇怪的看着他:“你怎么总是想离间我和王爷的关系?”

    荆云一挑眉,耸着肩。

    随后,眼前一袭黑衣飒爽的女子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