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理:“那方菲知道你今天让她请吃饭是故意整她吗?”

    彭新洲:“知道。”

    虞理:“方菲看出来我不打算理她了吗?”

    彭新洲:“当然。”

    虞理顿了顿,长呼出一口气:“那我明白姐姐为什么和她玩了。”

    彭新洲道:“那不是玩,那是相互利用,合作共赢。”

    虞理笑了笑:“你们都挺厉害的。”

    彭新洲站在花架子下,仰头看夜晚闭合的花苞:“你在嘲笑我们。”

    虞理:“我没有。”

    “你有。”彭新洲说得清淡,但很肯定,“你们这种臭知识分子,嘴上听着都谦虚又平等,实际上心里最瞧不起我们这些蝇营狗苟的勾当。”

    虞理:“你说的是谁?”

    彭新洲偏头看她:“你!”

    虞理:“不是我,我觉得姐姐真厉害。”

    彭新洲从上到下瞄了她一圈,突然活动了下细长的手指:“我真厉害的你还没试呢。”

    虞理抿了抿唇:“姐姐你今天老这样。”

    彭新洲笑起来。

    她是老这样。

    虞理在那拿她当试验品瞎撩的时候,她觉得烦烦躁躁的,不行就睡了她。

    真要开搞了,虞理又往后缩了,变成了再不敢耀武扬威的兔崽子,彭新洲觉得这感觉就对了,更想睡了她。

    虞理不知道她想不想要,但是彭新洲一把年纪了,该经历的事都经历过了,对自己的欲望很清楚。

    她能在那个雨天后记着这崽子好几年,能再见到她时便去吻她,能在这帮着小孩玩过家家,就是想睡她。

    那种一旦幻想起来,就兴致盎然的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