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理哼哧哼哧地挠了好一会儿,直到把人挠得浑身发软了,这才放过了彭新洲。

    彭新洲仰躺在地上,长长地喘气,而后偏头看虞理:“你完了。”

    虞理:“姐姐同意过的。”

    彭新洲:“我没。”

    虞理:“姐姐默许过的。”

    彭新洲:“我没说可以,你都是耍流氓。”

    “我这不是耍流氓,”虞理迷迷糊糊地笑,“我这是在给姐姐做按摩。”

    彭新洲怒了:“你家按摩是这么做的?”

    虞理:“嘿嘿嘿,姐姐现在的状态很放松啊。”

    彭新洲:“我他妈这是没劲了。”

    “没劲了好。”虞理道,“你工作强度太大了,身体绷得太紧了,人如弓,一紧需一弛。合理的时间放松一下,并不会耽搁事,反而会有助于你的大脑思考问题。”

    彭新洲:“思考你这个小蠢货吗?”

    虞理爬起来看她:“思考我也行,思考我姐姐是放松的吧?”

    彭新洲看着她,想了会儿,悲哀的发现不是。

    如果换个人,蘑菇,陆淼,或者任何哪个妹妹,调戏调戏,玩一玩,确实都算是放松神经的事。

    但到了虞理这儿就不一样了。

    起初她也把虞理当做是那种妹妹,但很快虞理就用自己的行动告诉了她,她和谁都不一样。

    两人斗智斗勇到现在,彭新洲甚至不觉得自己赢过多少场,毕竟如今两人待在一块,是虞理的期盼。

    虞理达成了自己的目标,而她却时刻绷着一根弦,不让虞理走的太近,不让虞理知道她们曾经那尴尬的一面。

    想到这里,彭新洲觉得自己刚笑的那些愉悦情绪,被风一吹都散了。

    她抿紧了唇,不看近在咫尺的虞理,看远在天边的星星。

    城市里难得见到这样的星空,寂寥明亮,总会把人的思维带得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