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理笑着缩了缩,低头道:“不来了,我要跟你进行灵魂上的沟通。”

    老王:“………………”

    接下去,虞理的确跟彭新洲做了灵魂上的深入沟通。

    她跟彭新洲说了这次回家以后发生的事,还说了不少自己小时候家里的事。

    这次谈话不同以往,虞理以前说话的模式更像是论文,有理有据论点鲜明条理清晰。

    今天更像是,不想提的就先不提,想说的就细细地说,某一个瞬间,会把自己的情绪和心理动态无限扩大,花上大篇幅的言语去叙述。

    更像个普通的小孩子了,有高兴,有伤心,有愤怒,还有满腔满腹的委屈。

    彭新洲听得心疼,抓了虞理的头毛一遍遍地揉,等车子停下来时,虞理的脑袋已经堪比鸡窝了。

    车子熄了火,老王揉了揉梗得发硬的脖子,终于转了头。

    “彭总,那我就回去了。”

    彭新洲道:“好,辛苦了。”

    老王犹犹豫豫,最终还是道:“小虞啊,有些人自己把自己不当人,你也没必要把他当人。”

    虞理问:“那当什么呀?”

    老王:“当狗。”

    虞理噗地笑了:“王叔,你辱狗了啊。”

    老王:“那就当个屁吧,放了就散了。”

    虞理冲他竖起了大拇指:“您的比喻可真棒。”

    老王心里舒坦些了,跟彭新洲沟通了下明天的出行时间,便下车离开。

    小小的一方天地里,只剩下了彭新洲和虞理,彭新洲搓了搓虞理的肩膀:“想上楼还是就在这里啊?”

    虞理一瞪眼,像只兴奋的小豹子:“姐姐真的可以吗?”

    彭新洲顿了顿,一巴掌拍在了她脑壳上:“想什么呢想什么呢,满脑子都只剩下了黄色废料了是不是,我还没心疼完呢就给我破坏氛围……”

    虞理抓住了关键词:“姐姐你心疼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