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彭新洲拿了筷子递给虞理,“人的口味一旦形成,很难改变。”

    唐星抿了抿唇,彭新洲又加了句:“喜欢的就是会喜欢。”

    哪里是在说喜欢,分明说的是,不喜欢的就是不喜欢。

    唐星这两年总是会在和彭新洲不多的相处中感觉到深入骨髓的挫败感,这让她很累,又让她觉得,自己还在新鲜地活着。

    两人一时无话,虞理特别乖巧地站起身为三人倒饮料,然后静悄悄地等待第一筷。

    唐星夹了块排骨,放进自己碗里,视线也往下,不再和彭新洲相对。

    “吃吧。”她道。

    彭新洲的胃不是很好,如果不按时按量地吃饭,很有可能会难受。

    “尝尝这个。”彭新洲也夹了块排骨,放进虞理碗里,“我超喜欢的。”

    虞理咬了口,认真品了品:“嗯!是很好吃,这个酱汁很独特。”

    彭新洲笑着道:“以后带你多吃点。”

    虞理点头,自己乖乖吃饭。

    彭新洲话题接得很顺遂:“你还记得上次在酒店,你问我画后面为什么是空的吗?”

    虞理:“诶?”

    彭新洲:“想知道答案吗?”

    虞理:“想。”

    彭新洲抬手在她鼓起的脸颊上捏了一把:“那今晚跟我过去,自己看。”

    虞理被捏得差点呛着饭,在喝饮料的间隙,她瞄了眼对面的唐星,然后悄悄给彭新洲使了个眼色。

    彭新洲眉间皱了皱,一副不知道她在干什么的样子。

    虞理多喝了两口饮料,拉长了这个时间。

    唐星终于道:“这次的案子,一点都不让吗?”

    彭新洲恢复端正的坐姿,道:“en绝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