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李大娘跟李超媳妇都愣住!

    是啊,不是昭禾不乐意帮,而是警察不乐意查啊!

    如果警方一口咬定是自杀,那昭禾查了也是白查!

    李大娘浑身一颤,调转方向猛然朝着一个警员的跟前扑了过去!

    她跪在那人面前,双手抱住那人的腿,嚎啕大哭,边哭边求:“求求你们,求求你们了,青天大老爷啊,帮帮我儿子查查清楚啊,可不能就这样让凶手逍遥法外啊!”

    李超媳妇还跪在昭禾面前,本想随着婆婆一起改跪警察。

    谁知昭禾忽然弯下腰来扶她。

    昭禾看似是扶着,却在她耳边小声说着:“你去跪村长!”

    李超媳妇听昭禾的,刚起身,又朝着村长的方向跪下去,抱着村长的腿不撒手:“村长啊,我求求你了!你就可怜可怜我们孤儿寡母吧!我求求你了,我给你磕头了!”

    一时间,警方跟村长都被拖住了。

    昭禾就安安静静地等着。

    下午三点钟的太阳,洒落一院子,却只有最为瘦小的这抹身影,光芒四射。

    村长急的浑身是汗,这么多双眼睛瞧着,又不能踢人,他的面色难看至极。

    然而,年轻警员们纷纷动摇,带着期盼地望着他们的小领导。

    那位年长的警官面色严峻,就是不开口,表现出的状态跟村长不谋而合!

    昭禾等了会儿,终是擦擦眼泪,可怜兮兮地说着:“白老师刚送我姐去c市,还说让我姐做白家的内定学员,毕业了去白家的医院工作。我姐要是知道她前脚刚走,超哥就出事了,她如何能不伤心?”

    她的小手颤巍巍地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哭着道:“这是超哥昨天给我阿奶送的三千块钱,他知道我姐要上大学了,所以资助我姐的钱。可是我阿奶知道他家也不容易,让我过来还钱,没想到,没想到连最后一面都没见上,呜呜~白老师~呜呜~白老师~”

    昭禾忽然往地上跌坐下去,伤心欲绝地哭起来:“白老师,你快把我姐送回来,快送回来,让她看看超哥最后一面吧,呜呜~”

    村长的面色更加难看起来!

    那位警官也紧张地望着昭禾,问:“白灼老师吗?他送你姐去上学?让你姐做白家的内定学员?”

    白灼,那是上头吩咐下来要照顾的人。

    昭禾苦兮兮地擦眼泪,点头:“嗯,白、白老师说,将来还要带我跟我奶奶一起走,还说要栽培我呢,可是我现在,呜呜~我连超哥的冤情都不能帮他平反,我没用,呜呜~白老师,我没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