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笙晚已经捧着肚子,在原元宸宫的寝宫,现在的废墟上笑了好久。

    临殊都担心,再这样笑下去,他的嘴会不会再也合不上。

    奉晚脸色沉的都能滴出墨一样,他真心觉得养娃需要极大的勇气,他打有了记忆开始,就没这么生过气。

    崽崽则委屈巴巴背对众人站在墙角,小脑袋一晃一晃,看着格外可怜乖巧。

    殊不知,小丫头正噘着嘴,吹自己头上的几缕刘海儿玩呢。心里还不断后悔,后悔自己为什么不拆的彻底一点,偏偏留了这么一面墙,让爹爹有机会罚她站墙角。

    玉笙晚笑的都收不住,看奉晚就要暴走才极力收住,憋的好是辛苦。

    奉晚看了他一眼,“笑,继续笑啊。脸都被挠成了这样,还有脸笑?”

    玉笙晚笑容戛然而止,心有余悸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脸蛋,叹气道,“玖七这个疯婆娘,可怕的很。要不让她挠我几下出了气,估计我都没命回来了。”

    崽崽转过头,看了眼玉笙晚,噗嗤笑出声来,“娘亲,你好像一只破了相的花猫啊!”

    花猫,还是破了相的花猫……

    玉笙晚觉得自己受到了极大的打击,赶忙变出一面铜镜左照照右照照,“哎呀呀!也不知道那婆娘挠的会不会留疤,我可怜的帅脸啊!”

    “娘亲,你也没爹爹帅啊。”某个蛋添油加醋道。

    玉笙晚脸一黑,“去去去,面壁思过去!”

    崽崽瑟缩一下脖子,转过头继续吹刘海儿去了。

    奉晚很是自然随手拎起一块大石头,扔向玉笙晚,“让你说蛋崽儿了吗?蛋崽儿只能听本尊的话!”

    玉笙晚险险躲开,“那你还说让她只能亲你呢,她不也没照做?说到底,还是你这个当爹的,魅力不行。”

    临殊叹气,已经猜到玉笙晚说出这句话后,接下来又是怎样鸡飞蛋打的结局。

    作为一个见惯了大场面的仙官儿,他一点也不惊奇。

    可是预想中的鸡飞蛋打并没有发生,因为来了个人。

    “神帝陛下!”临殊立刻拘礼,完美的体现了一位神仙该有的样子。

    反观玉笙晚和奉晚,却是惨不忍睹。

    奉晚的思雪剑已经半空中嗡鸣,正准备揍玉笙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