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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游鱼瞧得他紧张模样,噗嗤一笑。

    “无妨。”她宽慰道,“那厮知道你原先模样的,易先生的本事高超,任他施言墨七窍玲珑心,也看不出名堂来。”

    易先生是赵行泽身边最得力的干将,一手易容术出神入化,足以跟本人以假乱真。

    不然赵行泽也不至于知道施言墨尚在,还敢这么明目张胆跑到宋府来。

    “说的也是。”赵行泽颔首,悻悻开口,“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本公子是被狗咬怕了。我心虚什么,他又看不出什么来。”

    他歪头看她,目光灼灼,叫她不自在摸了摸自个儿的脸。

    “你看什么看?”

    “只是有些稀奇。”赵行泽弯唇,“我与你多年挚交,见惯了你嚣张跋扈模样,这般的小家碧玉温吞,倒是第一次瞧着。”

    他凑近她,腆着脸,颇有几分痞子的赖皮。

    “怎样,习惯不?”

    怎可能习惯,她可是潇洒惯了的性子。

    可惜,“时不我待,该低头就得低头。”

    她素来比任何人都识时务。

    赵行泽“嘁”了声,倒没对她的说法进行抨击,盯着她看少许,压低声音。

    “真的宋大小姐呢?”

    “你把人弄哪里去了?”

    倒是会想。

    宋游鱼嘴角抽搐,忍不住瞥他一眼。

    赵行泽倒是坦荡:“不是我说你,你做事还真没我谨慎,这些年来捅出的篓子哪个不是我给你收拾的,你就直言吧,我也不怕麻烦。”

    宋游鱼有些想笑。

    他有心替她兜着,却实在没这个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