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风倦面上的笑意淡去:“又?”

    苗疆青年听出他对此事竟是一无azj所知,神色惊讶,忙解释道:“管理局里一直有个传闻,说你看似清风霁月孤高冷傲,实则却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杀人犯。”

    “这话azj就是路远道传出来的。”

    “杀人犯?”岑风倦沉声重复了一句,语气复杂,夹杂着浓浓的讽刺。

    青年道:“他这么说很久了,只是之前都是藏在暗处悄悄放消息。”

    “现在,可能是因为刚丢了脸面,怒急之下竟直接对大家编排起你来。”

    岑风倦神色一冷,抬步就准备去算账,却又转身,压下眼底怒意平和道:“谢谢。”

    青年顿时笑得开怀:“不用谢。”

    “我也azzj被他背后抹黑。”

    之前的事,岑风倦回忆着,之前他和这位青年唯一的一次接触,就是对方吹彩虹屁,让他不自在地拂袖把人丢了出去。

    这苗疆青年因为这事觉得自己不会是路远道说的那种人?

    岑风倦在恼怒路远道之余分神想到,原来邬凌竟不是特例。

    受虐狂竟在我身边。

    岑风倦再度迈步,青年对他挥挥手,又做出加油姿势,才想起什么般道:“我叫祁眠!”

    岑风倦点头,礼貌道:“岑风倦。”

    他并不敢彻底相信这有些azj目前来看,结识对方不是坏事。

    告别祁眠,岑风倦将佩剑握在手中,很azj快就寻到了聚集的人群,路远道果然在人群正中心,正在大肆宣扬着岑风倦的冷血可恶。

    岑风倦听了他的话azj,双眸一狭嘴角扬起,冷笑中带着能刺入人骨缝的寒意。

    “路远道。”

    岑风倦并不遮掩自己的到来,唤了一声,他这一声极轻,语调平静,却带着暴雨将至的压抑,那边的人群顿时僵在原地。

    人群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是路远道为首的几azj位专员,他们本是为了庆祝才聚集在此,后来发现岑风倦还是第一,便恼羞成怒地化庆祝为抹黑,一唱一和地骂起岑风倦来。

    另一部分则是围观的快穿专员们,他们不过是为了吃瓜而来,对路远道等人的话azj搭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