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话又拿起另外三张画,发现了问题所在。

    前两张画是小时候,第一张的小女孩穿着背心短裤,扎两个羊犄角小辫儿,看起来天真可爱。

    第二张礼的小女孩梳着马尾辫,穿着长衣长裤,笑容如花般灿烂。

    第三张篮球场外欢呼的女生,剪了齐刘海,披肩发,看动作应该是在欢呼,很高兴。

    第四张斜分刘海挽着长发,脸上带着幸福的笑容,看样子是被求婚或者她求婚对方答应了,但是有一点比较特殊,这里夏一一画的是穿了抹胸简单婚纱的平胸女生。

    第五张拿着电锯的男生嘴角的笑容有点儿讽刺,脸上有一条明显泪痕被画出。

    他们三人盯着几张画,同时打了个哆嗦。

    张晓光:“我赌一百块,这个他,就是她。”

    文礼笑了声:“这么明显了,还赌什么?”

    白文轩用手机把照片拍下传给技术队那边做分析,然后看他俩:“给点儿有用的提示。”

    “哪来的提示,都这么明显了,因爱成恨呗,从小到大在一起,大学的时候被求婚,结果被发现男儿身,对方转身不认账,”文礼双手一拍,“啪,怒了。”

    张晓光连连点头:“对的对的,我也是这么想的,绝对是爆发了,然后把人杀掉。没准这位别的不爱,就爱它的头,把头做成标本,天天欣赏,念念不忘。”

    白文轩嫌弃脸,“你挺有变态凶手的潜质,脑袋里都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张晓光一歪头,辩解道:“我看有不少被做成标本的鹿头羊头什么的都挂在墙上,人头怎么就不行了?防腐不是同样的道理?”

    文礼抬手拍他:“闭嘴!”

    越说越恶心,就不能让他发表意见,说一堆屁话。

    白文轩看着画纸,若有所思。

    楼上,房间内的夏一一喝了廖深滴了血液的温水,躺在被窝里,“我其实有个怀疑。”

    廖深将指尖的伤口舔了舔,伤口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如初,“什么怀疑?”

    夏一一挪了挪身体,小声道:“我怀疑,那个小女生就是长大后的男生凶手。”

    廖深难得一愣,他并没有仔细看那几张画,刚刚也是满心满眼都放在夏一一身上,所以听他这么说的时候有点儿奇怪;“什么小女生小男生的。”

    “我画的画!”夏一一瞪他:“算了,你下楼自己看去,我睡会儿,五点上来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