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橘笑着摇摇头,把邵家的事情跟他说了,祝问荆只淡淡的点了下头,猜测道:“过几日他们一家应该就会搬走了。”

    “搬走?搬到哪里?”

    “不知道,”祝问荆并没有说太多,依然专注的忙着自己手上的事情,“你好好养胎。”

    阿橘就没再管这件事,对她来说,邵家如何已经不重要了,只要他们不来打扰,那她就不会做什么落井下石的伎俩。

    和祝问荆说的一样,没过两日,邵家的人就搬走了,离开的时候无人相送。村里的人都巴不得他们走,如今走了,没当着他们的面拍手叫好已经算是很不错了。

    这件事对阿橘来说是喜事,刚巧那日风铃花和雏菊一夕之间开了许多,也算是双喜临门,阿橘很是惊奇,除了逗狗之外,终于又多了一个乐趣。

    花开的时候,连带着祝问荆眉间的郁色都散了许多。阿橘知道他近日心情都不太好,她也试着问过,但是祝问荆从来都不回答,说是怕影响她的心情,况且他说只是一件小事。

    阿橘想当然的认为是草药的事情,也就没多管。而且药药和他们俩也熟悉了,近日越发活泼起来,刚开花的风铃花一不注意就被他糟蹋了。

    阿橘也不舍得打他,只好让祝问荆围了个矮篱笆,药药腿短爬不进去,天天围着矮篱笆嗷嗷叫。所以欣赏药药生气的模样,也成了阿橘无聊之余最喜欢的趣事。

    还有就是空落落的花瓶里终于有了鲜花,给屋子添了不少好颜色。阿橘每隔两日换一次,比绢花好看多了,而且香味也好闻。

    这样的悠闲日子还没过几日,阿橘开始想吐了,原本没这么严重,只要吃得慢一点还是能吃下去的,没想到现在是吃了就吐。

    祝问荆自然心疼,翻遍了医

    ter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

    ter书终于找到了合适的法子,把伏龙肝捣烂后用布包着,然后水煎,分数次服,阿橘这才好受了一些。

    “生孩子真苦,”祝问荆皱眉摸着她的小腹,“若是我那日不和你……”

    阿橘急切的握住祝问荆的手,“不许这样说,小娃娃都听见了,他会不高兴。”

    手脚都还没长出来呢,但是祝问荆还是无奈的止住了剩下的话,低头亲了她一下,“让你受苦了。”

    阿橘连忙捂住嘴,“我刚吐过,难闻死了。”

    祝问荆喂她喝了口茶水漱口,“怕什么,我又不嫌弃。”

    “我嫌弃,”阿橘抹了下嘴角的水渍,“以后你不许亲我了,太难闻了。”

    祝问荆点点头,趁她不注意又亲了一下,又在她生气前握住她的手,“不亲阿橘我难受,阿橘是甜的。”

    怎么突然说这种话……阿橘抿唇,摸了摸终于有些变化的小腹,笑的很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