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崖哥儿,你弄疼奴家了”母狐狸缩在白崖怀里,像水蛇似的扭了扭身子,双颊浮起一团红晕,抬头对视着白崖的双眼。,

    现在已是夏末光景,但暑气未消,天气还是很炎热。

    这个世界的女性着衣习惯没有白崖前世那么开放,但衣服款式和色彩同样非常多,普通人家也穿得起丝绸锦缎。

    胡三娘装扮的少妇就是内穿丝衣小褂,外套一件半臂罗衫,下身一条宽口拢裤套着丝绸护裙。

    只不过,她现在袖子缺了一条,小褂前襟破烂露出粉色裹胸,半边身子春光乍泄,已经可算是衣不遮体。而且她身上的衣物大多都是透气的丝衣,质地稀薄。

    跟白崖这么紧挨着身体扭来扭去,这些衣物完全跟没有一样,简直就是肉贴着肉。

    “这骚狐狸”

    白崖看着那双水汪汪的电眼,体会着胸膛上柔软顺滑的触感,下腹立刻升腾起一股无名邪火,身体不由自主地一僵,有了令人尴尬的生理反应。

    “唉,接下这桩买卖真是倒了血霉,老娘这会连自己都赔进去了。”

    胡三娘缩在白崖怀里,大腿贴着他的下身,哪里还会感觉不出来,顿时眼中更是多了一丝哀怨,双眸如哭似泣地盯着白崖。

    感受到那种惹人怜惜的柔弱目光,白崖情不自禁地低头扫了一眼怀里的女人。

    还真别说,怀里这头乔装打扮的母狐狸虽说容貌平淡,但常年练武身材的玲珑有致,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

    白崖手臂搂着的小蛮腰只堪盈盈一握,而顺过最细的部位,臀部曲线却又突然隆起,屁股肥硕而富有弹性。包着粉色锦缎的胸脯更是高高挺起,边缘处露着一片引人遐思的白皙润腻。

    “妈蛋,受不了鸟,要不真办了这头骚狐狸”

    白崖的瘫脸看不出多少表情,但眼神却流露出了一丝挣扎,慢慢搂紧了怀里的娇躯,脑中正在天人交战。

    他又不是什么谦谦君子,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原本还觉得夜狐狸这番挑逗可笑之极,这一抱上去才发现自己依然中招了。

    胡三娘是何等人精,一见到白崖眼中的迟疑和隐隐收紧的手臂,便知道眼前青年真的动了欲念。

    母狐狸本还只是逢场作戏,但随着两人贴身之处滚烫似火,鼻际隐隐传入一股浓郁的男性气息,身上居然隐隐也有了反应,顿时不由地红了耳根。

    “崖哥哥,奴家想要你”母狐狸轻咬贝齿,眼神中露出一丝复杂,空着的左手搂住白崖脖颈,将高耸的胸脯死死贴紧了男人结实的胸膛。

    听到胡三娘细如游丝的蚊语,白崖适时回神,正好看见对方眼中一闪而逝的复杂神色,顿时浑身一震。

    “哈哈”白崖忽然仰头长笑,一抬手便将怀里的母狐狸给抛了出去。

    “哥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也不屑挟人以私,欺负一个女流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