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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沉枫见自家皇兄没有给自己取乐的认知,再次撑着腰板将身体凑过案桌,贼兮兮的笑脸又靠近了夏沉暄几分。

    “皇兄,别顾着自己一脸陶醉的样子啊,说说你对她到底几个意思嘛?”夏沉枫好生八卦问道。

    夏沉暄将自家胞弟的脸从自己面前拨开,“闲的话就替我到清泽山行宫去监工巡视一番。”

    “皇兄你变了,你以前每过十日都会亲自去清泽山行宫,一待就是两日,从不让别人代劳的,怎么现在你竟会差我去呢?”夏沉枫夸张道。

    夏沉暄挑眉,不冷不热笑道“你若不这么闲,我也不会给你找事做。”

    夏沉枫啧啧有声,“我事情可多了,替皇兄觅一知冷知热的知心人就是我头等要事。”他说着站了起来,笑嘻嘻继续道“我很有自知之明的,才不掺合你们的事呢,你就继续偷偷的半夜三更的时候翻墙去会佳人吧。”

    夏沉暄眼眸微微眯起来,夏沉枫赶紧往外走去,走到门口,回身又是贼头贼脑笑道“祝你夜会佳人时被佳人撞破。”

    爽朗的笑声传来,不待自家皇兄发作,他已经体贴的将御书房的门给关上。

    夏沉暄无可奈何,看着虚掩的房门,不由陷入了沉思。

    自家胞弟的话虽然是玩笑话,但其中的深意和明白也是清楚直接,他想否认都无从否认得起,想到自己这段时间没头没脑像个偷窥狂似的隐在树后,他就觉得自己真的如夏沉枫说的那样,他完了。

    那个女子,哼,有什么好的,又作又假,对他也不见有几分真意。

    他怎么就鬼使神差的催眠自己,觉得在她身上看到了那个女子的影子呢?更匪夷所思的是,她居然也捣鼓那些瓶瓶罐罐。

    以至于,他觉得自己被迷惑了。

    夏沉暄无心政事,随即站起来将衣服理顺,然后朝外走去。推开门,皇宫寂寥,夜色浓重,他脑中在想止云兮。

    不再克制心中那份念想,他快步往后宫方向走去。

    依旧是窗外不远不近的树后,窗内安静如斯,佳人睡在床榻里,在如凉的夜色里只有隐隐传来的气息浮动。

    天微亮时夏沉暄才离去。

    止云兮顶着乌黑的眼前撑开帐帘,迎接清晨的薄雾舒云,对于夏沉暄来过的情况自然是一无所知。

    早膳过后,闲着无事的她便来到院中小花圃寻花问蝶,开始琢磨胭脂水粉的研制,或是见到不错的可研磨入药的,也一一细心采来。

    时光悠然,那融在时光里惬意随性的身影让翠心不敢打扰,翠心不敢打扰,底下其他人就不敢打扰了。

    杏儿管花草盆栽,离止云兮不远,闲下来时会不自觉的悄悄凝望止云兮,眉宇间有探索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