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在庙里得知宋凉和谢逸住在一起,张晓成攀上宋凉的愿望变得更加强烈,几乎每天都粘在宋凉的身上,扒都扒不下来。

    好在他虽然粘人的很,但并没有什么骚操作,谢逸一开始很不爽,后面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让张晓成跟着宋凉一起晚上接受指导。

    转眼就过了十五天,众人坐上车,踏往回黑城的归路。

    宋凉坐在保姆车里,不自觉有些许紧张。

    他下意识想拿奶糖,一摸口袋才突然想起来谢逸好像抢走了他一整袋奶糖。

    于是朝谢逸伸出手去。

    谢逸盯着葱白的指尖愣了愣,抬眸看向宋凉:“怎么了?”

    “我的糖。”宋凉说,“好久没吃了。”

    谢逸眸光由上而下地打量着宋凉:“你减重了?”

    宋凉:“……”

    他怒道:“难道我没有吗?”

    “那可不一定。”谢逸说,“我曾几次三番看到你和张晓成偷偷加餐。”

    “……”宋凉辩解,“只是吃了一点点辣条!”

    “吃斋饭的时候,你至少偷偷倒三勺花生米。”

    宋凉更怒了:“我要花生米自由!”

    “一颗糖,跑五圈操场。”

    宋凉:“……”

    谢逸说:“之前谁答应我的?只有听话的人才有糖吃。”

    宋凉骂道:“是谁答应你的?”

    接着才想起来是有这回事,于是语气转了个一百八十度:“哦,是我啊。”

    副驾驶的故夏忍不住噗嗤笑了一声:“之前没发现,宋凉,你还挺有幽默细胞的。”

    宋凉在椅子上躺尸,不愿再说话。